“小钟,你死的好惨啊……,
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何使用符箓会诈尸……?
银发道友,不,不,不,刘大师,刚才你提醒说不要催动,你是不是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我痴长你几岁,本以为经验丰富,但这没有阴气没有鬼怪啊,为何接二连三的出事……,为何啊?”
凤傲先生一双通红的眼看向刘鹏飞
随着他的话,戒空主持,常鹤道长和罗颖都看向刘鹏飞,甚至,荣家人都狐疑的看向刘鹏飞。
“诸位,此事儿邪门,已经死人了,混乱和惊慌都没用,我不知道这是为何,
但是,心惊肉跳的感觉不断,感觉强烈的时候,就是事发生之前,
所以,我能提醒一声。
这种第六感,或许,就是我师傅看重于我的地方吧。
诸位,我能做到的只是提醒一声,但是……,唉……。”
刘鹏飞看向凤傲先生怀中那不似人形的尸首,说不下去了。
“灵异第六感……,你在拍电影吗?”
凤傲先生手腕有五道漆黑的指印,触目心惊,他却不在意这个,因为受刺激过度,
听了刘鹏飞的解释后,很不满意,疾言吼着。
“凤傲,你这是在做什么?要是没有刘师傅,先时戒空主持就得受伤,你这是在乱咬人吗?”
一直不吭声的罗颖冷冷冷说着。
“这……?”
凤傲先生恢复了一些理智,看看刘鹏飞,就不再多言了。
“阿弥陀佛,此事疑点颇多,诸位,不要争吵,刘师傅有这样敏锐的第六感,这是身具慧根的表现。
老衲也得向刘师傅道谢一声,不然,先时……,
只是可惜了荣家二姑娘,好好一个女孩,为何……?善哉,善哉。”
常鹤道长没说话,一直在认真的打量着刘鹏飞。
刘鹏飞也没多说什么,只凭第六感,真就解释不清楚这里的事,无怪乎大家疑神疑鬼的,
要知道,‘巧合’的种解释难以服众啊,这屋子中邪一般,接二连三的出事,不能待了。
当下,刘鹏飞强自镇定,安抚了被吓的哭都哭不出来的荣家人后,提议大家先离开会客室。
众人没有异议。
外头的走廊挤满了人,得知这出事了,荣家人和一些帮忙的朋友都急急赶来,
有人悄悄接近会客室,就被里面的血腥味熏的几乎栽倒,一脸惊恐的向后退,显然,这房间变成了凶地。
眼神无光的董成背着昏睡的老爷子,在一儿一女搀扶下出来,
而凤傲先生抱着徒弟的尸首,眼泛泪光的跟出来,徒弟头蒙着黑布,不会吓到众人。
老白也蒙圈了,缩在刘鹏飞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死活不离开刘鹏飞身边。
刘鹏飞也没空搭理他。
罗颖牵着女徒弟的手,不停的安慰小姑娘不要怕。
两个小沙弥紧跟主持行走,嘴中不停的念经,看到了这样悲惨的一幕,他们都吃不消了。
常鹤道长身后的道童一脸木然的、死死捧着桃木剑,哆嗦的跟着师傅行走。
一大群人从会客室出来,知道信儿的亲属们都忍不住的哭泣起来,主要是为小蝶的死哭泣。
一众荣家的好友都面带震惊和惊恐的围来嘘寒问暖,荣忠鼓足心力应付着、
场面很混乱。
今夜太邪门了,法事是做不成了,更不要提五位师傅辩论、斗法了,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们也被搞不懂遇到了什么,为何这样邪门?
行走途中,包括刘鹏飞在内的五位师傅都用各自的办法开了阴眼,走过的位置都要看数遍,
但是,什么也没有,没有怨鬼,没有孤魂,更没有妖怪,什么都没有,但为何就发生了这样离奇恐怖的事呢?
都不解了。
凤傲先生找了个担架,将徒儿尸首摆放在灵堂,摆好香案,口中嘀咕着什么,
显然,这徒弟他很看重,突然没了,真的伤心。
传承这东西了不得。
一个师傅,一辈子能教导出数名徒弟就算是牛的,都是当成儿子和女儿看待的,
自家的亲生孩子都不见得比亲传弟子给力,老了的时候,需要徒弟撑着门面,
死了的时候需要徒弟主持法事,家人老小也要徒弟照顾着。
这么多的担子子和责任都在亲传弟子身,
更不要说,这个徒弟是为了救师傅而出了事儿的,
凤傲先生的悲伤,让大家感同身受。
灵堂中需要祭奠的变成了三个,荣家人哭泣着将小蝶的黑白照,摆放到她母亲的旁边。
刘鹏飞看着这对母女的照片,感觉阴森至极。
她们的眼睛似乎都带着说不出的古怪,正阴森的盯着灵堂中的所有人。
“好邪门!“
刘鹏飞听到身边的罗颖嘀咕一声,毕竟是宗属于一脉的,刘鹏飞对她自然要亲近邪,
转头看向罗颖,说:“罗师傅,这件事真的好古怪,我感觉这事才刚开始,你有什么建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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