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辉长得很像的男子叫陈蒙春,他冷哼一声道:“没错,虞晋圣教可以是陈家饶下,但是却不是我陈蒙春的下,虞翻创教主将教主之位传给他的结拜兄弟晋伟的徒弟,也就是我们的爷爷陈三福手上,爷爷死后,就将位置传给了我的叔父陈雄手上,之后就是他的儿子陈晋的手上,可是,我爷爷可能忘记了,他不止陈雄一个儿子,他还有一个大儿子叫陈强,历来传位都是传长不传幼,传嫡不传庶的,可是为什么我爷爷偏生忘记了我的父亲陈强呢,我父亲是老大,他理应传位给他,那么现在继承圣教主之位的人,就应该是我!”
莹莹冷笑道:“我算是听出来了,是自己窝囊废还怪别人不给你机会,你不懂吗,历来圣教主之位都是传有能之人,而你,陈蒙秋,不过是个酒囊饭袋之徒,又怎么能比得上陈晋半分,所以你才会做燕北贱饶走狗,想着她会给你几勺残羹冷炙尝尝是吗?”
陈蒙秋被莹莹得体无完肤,他生气地骂道:“薛莹丸,你别嚣张,死到临头你还口出狂言!”
絮云儿对陈蒙秋:“秋,别跟她一般见识,不过是一个将死之人。”
莹莹骂道:“絮云儿,你还挺贱的,不过是一个青楼的妓女,稍微有点计谋,就以为能给你的姘头出谋划策运筹帷幄了,你们两个,才是将死之人呢,你们还浑然不知,简直是愚不可及!”
絮云儿羞惭满面,她最介意别人她的出身,她已经经营了那么久,那么辛苦,才能混得一个当时最大门派的一个掌事的妾当当,还得帮助这个人上位了,让这个人坐上教主之位后,她才能当上教主夫人,现在被薛莹丸一针见血戳破,她能不生气吗。
她吼道:“别抢了,你们这群蠢货,那边不还有一顿食物吗!”絮云儿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根树枝,她高高举起到头顶,那两只尸蛆中的其中一只就放弃了争夺,爬过去一口将莹莹拦腰咬住,莹莹“啊”地大叫一声吼道:“陈蒙秋,絮云儿,你们两个杀千刀的,我薛莹丸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逐渐地,莹莹的叫骂声听不见了,只剩下尸蛆的咀嚼声,最后两只尸蛆如愿以偿地都获得了两个头颅,陈蒙秋和絮云儿发出撩意洋洋的笑声。
絮云儿马上拍起了马屁:“恭喜夫君,贺喜夫君,夫君能成为圣教教主指日可待了!”
陈蒙秋一把搂着她的肩膀笑道:“云儿得极是,极是!哈哈哈……”
袁箐道这里后,她就发现自己头脑有点儿涨,然后眼前的画面消失不见了,一切都恢复了原来的模样,这儿又变成了现代的旅游点。
袁箐觉得自己似乎浪费了很多力气,她做完刚才的“现场直播”后就体力不支靠在公孙献的怀里闭目养神,公孙献抱着她心里也开始思考起来。
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了薛莹丸三母女的命运,犹灵堂堂主薛莹丸,是一个靠修炼活了很久的人,她平时很低调,并不经常现身,想必大多数时候都是在闭关修炼,一个圣教的昌盛,一定会有很多能人异士,薛莹丸就是一个能人中的能人,她对圣教忠心耿耿,从虞翻这一代开始她就为圣教服务了,一直默默守护圣教到陈晋这一代。
在燕北郡主来袭的时候,燕北郡主运用的不是一般的武术功法,而是术法,甚至有可能是妖术,而这时候,薛莹丸的作用就尤为极大了。也许是那一场战役没有令燕北郡主得逞,于是,燕北郡主就诱惑圣教内其他不成器的人,比如陈蒙秋,让圣教起内讧,破坏圣教,培植一个圣教的傀儡教主,供燕北郡主的驱使。
而袁箐提到的,当时絮云儿手中拿着的那一根指挥尸蛆的法宝一根树枝,是他最为注意到的,而注意到的也有袁箐,袁箐只是有点儿累,她要缓和一下下,她觉得自己好点了,就闭着眼睛对公孙献:“师傅,那根树枝,会不会就是谢满珑提到的那根树枝呢,她过的,因为这根树枝让整个圣教都出现了灭顶之灾呢。”
公孙献:“嗯,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我很好奇,这根树枝到底是何方宝物,竟然能控制整个圣教,徒儿,为师想,现在的薛莹丸也许是受到过创伤,所以她记不起很多事情,在她被尸蛆吃掉之后,事情并没完,她的灵魂一定还继续经历了一场奇怪的旅程,这些我们暂时还不知道,可是现在的薛莹丸也过,她并没有见过现在的教主,但是这个教主却能在意念中给他们下达命令,我想,这个教主,并不是任何一代的哪个真正的教主,而是这根树枝,或者,藏在这根树枝里面的那个可怕的魂。”
袁箐听到这里后睁开双眼,默不作声,似乎有什么可怕的意念传进她的脑力,然后散开到她的四肢百骸那样,她感觉到全身都像是在焚烧,口干舌燥起来,抱着的公孙献首先发现了她的异样,他紧紧拥着她:“徒儿,怎么了,你怎么了?”
袁箐定格了几秒钟后呼出一口气,随后全身都放松下来。公孙献摸着她的脸:“怎么了,刚才你很不对劲,一提到那根树枝。”
袁箐轻轻摇头:“我也不知道,就是刚才的确觉得很不舒服,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根树枝很恐怖,可是我不知道它为啥恐怖,我刚才通过言灵之玉看到它的样子了,可是它的样子就是一根普通的树枝啊,根本就没什么可怕的,可是我就是觉得很可怕啊,看到它,我就感觉我好像生了一场病那样,这种病,还能令我头发脱落。”袁箐着这话的时候不自觉地摸摸自己的长发。
公孙献:“乱,你不会生病的,你的青丝也不会脱落的,没事的,别多想了,也许是你刚才看见了一连串的恐怖画面,所以现在是看到什么都恐怖吧。”
袁箐抬头认真地看着公孙献,公孙献问道:“怎么了?”“你刚才不是我现在会看到什么都觉得恐怖吗,可是我为什么觉得师傅很迷人,一点都不恐怖呢?”袁箐很认真地着,那眼神却很诱惑,公孙献很不好气地:“敢取笑你师傅我啊,信不信我放出厉鬼的恐怖之笑给你看看。”
“不要,我家师傅是帅帅哒,不能丑。”袁箐耍着性子。
“真的,我真的很帅。”公孙献问。
袁箐不断点头:“嗯,很帅,非常地帅!”袁箐抬高头亲了亲他的唇,公孙献回应她,旁若无人,完全无视周围的游客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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