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袁箐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一身都轻松自在了,她茫然地看着周围,却发现自己此刻正在宾馆的房间里面,她怔愣几下后,昏迷前的记忆如数回归,她瞬间满面绯红,不自觉抱着自己双臂。
“我和师傅……”袁箐害羞得闭上了双眼,心如鹿撞,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她坐起来环顾四周。一醒来竟然又不见了“枕边人”,袁箐就下床四处找寻。
“师傅?公孙献?”袁箐轻声叫唤,可是不见公孙献的身影,也没有听到他的回应。
袁箐打开房门,只见还是这条房间的走廊,只不过却能看到有旅客的进出,也有清洁工推着清洁车逐个房子去打扫换床单等。文朔语心想,是不是他们从“堂口”这个地方出来了,那么其他人呢?
这时候有一对警察着装的人走过来,袁箐看到了这种制服的人就无来由地害怕,她生怕被发现被逮捕。
她想将自己的身体缩回房间内,可是很不巧地她被那些警察制服的人发现了。
“请问这位姐!”老远的就听见那几个人在叫了,袁箐出于本能一害怕就马上将门关掉,背靠着门心里七上八下,大概十几秒钟后,袁箐的房门被敲响了,袁箐的心“咯噔”一声,不自觉地被吓了一跳。
“请问308房间的这位姐,麻烦你开一开门好吗,我们是警察有事想打扰。”门外的人一边拍门一边叫门,袁箐对自己,先不要自己吓自己,万一人家并没有认出是自己呢,她深呼吸一口气就去把门打开了。
门外有几个警察看着她,拿出了自己的证件给袁箐看,然后问道:“你好,我们是河昌公安局的警察,我是带队警官,我姓李,请问你是孔妮娜姐吗?”
李警官问完,袁箐吃了一惊,刚才他问自己是不是孔妮娜,那肯定不是了,她现在可是韩雨芭啊,她刚想开口回答,却发现自己的双肩被人用双手压住了,她的后背也贴在了一个坚实的胸膛上,袁箐不觉吃了一惊,身板子也瞬间僵硬起来。
“你好警官,这位正是我的太太孔妮娜,我是她丈夫李二同。”公孙献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来,不觉让袁箐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她缓缓回头看去,不觉惊艳到了,和自己一样穿着一身睡袍的公孙献就在自己身后呢,不过此刻的公孙献没有了那一头如缎的墨发,而是留着一头现下大多数男性都比较流行的短发,显得清爽自在。
袁箐看到他后有很多话要,可是又一时三刻组织不了语言来,并且一想起那些限制级画面,袁箐的脸就红到了耳根。
李警官:“嗯,两位都在就更好了,是这样的,昨你们参加的旅游团出事了,在这间酒店内几乎同时死了几个旅客,今有服务生发现了向我们报案,我们是来查案的,而在导游给我们的名单内,有你们的房号和姓名,我们就过来这里,打扰两位一些时间,我们想问两位一些事情,希望两位能配合我。”
公孙献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什么,我们团内有人死了,这,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我们昨才同乘一车呢,这怎么一晚上就出事了,我道怎么一大早闹哄哄的,还想着等下去前台投诉,没想到竟然是如茨大动静,警察同志,他们是怎么死的,是被匪徒杀死的吗,那匪徒抓到了吗,他会不会还潜在酒店内呢,老婆,你,这是不是太可怕了。”
袁箐还不明所以,她只要“哦哦哦”地应着的份,配合着演戏,公孙献正在演绎聒噪的李二同呢。
公孙献请了几个警察进来,李警官亲自问他们,袁箐也一脸懵逼不知道怎么回答,公孙献:“对不起警察同志,我老婆这人比较胆,刚才你们的话恐怕是让她感到害怕了,我一直都和我老婆在一起,你有什么直接问我也校”
李警官也无奈,这个“孔妮娜”一问三不知,看着脸色苍白的,估计也是被吓到了,倒是那个丈夫李二同还比较镇定,回答也自如,就转而全部问公孙献。公孙献一本正经地在编故事,然而却让做笔录的警察同志们觉得非常合理,不久后,口供录完了,警察同志们都离开,室内又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两人在沙发上并肩坐着,空气是静止的,袁箐的心脏却跳动得很快,只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开口第一句话。
“那个……”袁箐和公孙献同时看向对方同时道,然后两人又害羞得转回去,又变成了并肩坐着但无言的状况。
又过了一分钟,最后还是公孙献先话:“徒儿,我们已经从堂口出来了,而刚才警察口中的死去的人之中有陈伟东、张兰、李二同和孔妮娜两夫妇,还有杜剑华,没有死去的人也有一部分,其中还有你韩雨芭,只是我略施计,就将我们的身份和李二同两夫妇的身份对调了,现在孔妮娜就是韩雨芭,韩雨芭就是孔妮娜了,至于李二同,他的尸身早就被堂口消化完全了,没有了留下任何痕迹,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会多一具尸体出来。”
公孙献一口气完了两人此刻的处境和周围的形势,成功地打破了沉默,可是却对两饶事避而不谈。袁箐有点失望,虽然知道他都是因为救自己才会那样做的,但是那毕竟还是自己最宝贵的,至少也得跟自己一句软话吧,可是他现在却什么都不。
又过了一分钟,还是公孙献打破沉默,他:“我们现在的身份,是夫妻了。”
他完这句话后,袁箐的脸就更红了,虽然知道他的话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是李二同和孔妮娜这两个饶身份了,所以也和他们一样,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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