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煜林的语气像是淬了冰，让苏蕊呼吸一滞。

不等苏蕊反应过来，他便大步离去，朝着走廊尽头乔安予消失的地方走去。

休息室里，乔安予独自坐在玻璃门边，看着外头的高尔夫球场上三三两两的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下一秒，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乔安予回头，却看见徐煜林走了进来。

“哥哥？”

她愣了愣，还以为是自己走错地方了。

徐煜林将外套丢到一旁的沙发上，在乔安予对面坐下。

“徐氏是你们律所最大的客户，你不知道吗？”

乔安予一脸迷茫，显然是不清楚这件事。

徐煜林勾唇：“不然你以为我会由着你在外面实习？”

乔安予咬了咬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还记得中午与徐煜林的不欢而散，现在又知道了自己能留在律所的“内情”，她心里有些喘不过气。

“离苏蕊远点，她不再是你印象里的苏蕊了。”

徐煜林冷不丁的一句提醒，让乔安予半天没回过神来。她皱了皱眉，其实不用徐煜林提醒，她也感觉到了苏蕊的变化。

“我知道。”她的声音闷闷的，许是还在因为中午的事置气。

徐煜林深深地看了眼乔安予，呼出一口气，对着她招了招手，“过来。”

乔安予一怔，下意识地按照徐煜林的指示去做。

起身，她在徐煜林的身侧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