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爵接令牌的时候,碰到木俊玲的手,手冰凉,但不是木琦那种冰块凉,而且普通凉:“作为医着,有必要告诉你一声,多穿点衣服。”
“白甲医着?”木俊玲笑着调侃。医着在木家地位算是可以,普通的医着比白甲地位高多了。
会医的都不会去当士兵,更别说当最底层的白甲士兵了。
医着分三个等级,一到三级,然后便是神医。木家曾出过一位神医,可穿绿衣,手持绿牌通行证,结果后来突然失踪了。这是木家众所周知之事。
“年轻不注意防寒,年纪大了,全身都是病。”木爵登记完将木牌递给木俊玲。
给木牌的时候,木俊玲握着木爵的手不放,她有模有样的摸着木爵的脉搏。
木爵被木俊玲这么一抓,忽然有种莫名的感觉。身为医着,只有他握着别人的手把脉,那有被人握着之理。
握了一会儿,木俊玲松开木爵的手:“大叔,你心跳快了。”
留下一句话,木俊玲牵着马离开。木爵脸颊发热,他看着木俊玲的背影,在想刚才的瞬间。
……
自那以后,木爵每日都有所期待,他期待着下午守城时刻,期待着木俊玲再次的出现。可是一连五日,木俊玲都没有出现。
夜晚,月亮慢慢升起,偌大的月亮穿梭在残云之间。木爵披着棉被躺在木皇城客栈屋檐避风处,感受着木家夜晚的寒冷。木家近日气温急剧下降,披了厚厚棉被的木爵,还是被冻的直流鼻涕。
阿秋!
打了个喷嚏,木爵叹气:“哎,若不是体内被灌了无名毒药,也不至每日在此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