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空调的冷气很足，周衍又在替她擦着发丝上的水珠子，所以头发干的很快。

周衍把浴巾搭在沙发上。他望着叶子清捏着衣角神游的样子问她：“你有心事？”

每次叶子清一有心事就会捏着衣角。这一点，就算她失忆了也没变。

叶子清恍惚间回过神来，她抿唇，试探性的开了口：“婉仪是谁？是你……前女友吗？”

婉仪，这一听就是个女孩子的名字。在护士嘴里，周衍简直就是男神一般的存在。这种人，一定有前对象什么的吧。

“……”

他很像是恋爱经验充足，还和女生纠缠不清的人么？

怕叶子清多想，周衍解释说：“不是。许婉仪是和我一起长大的一个女孩子，因为我妈喜欢她，所以常喊她来我家住。”

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吗？叶子清胡思乱想着噢了一句。

然后，叶子清又追问了个类似周母和她掉河里，周衍救谁的问题。

她望着周衍问道：“那，她漂亮吗？”

“……为什么要问这么无聊的问题？她好不好看，和我有什么关系吗？”周衍有些不耐的回答。

叶子清心下甜蜜，她笑着说：“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吧。”

周衍忽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坐在沙发边，微微皱眉。转身就捂着胃去书房里翻药。

叶子清看见他这样，追进书房问他：“怎么了？你……是不是胃不好？”

周衍从瓶子里倒出两粒白色的药片吞下，他靠在桌边平淡的说：“恩，没什么，老毛病了。”

五年以来。周衍每天都在高压力的环境下工作，忙的不吃饭在他眼里，早就是正常的了。胃不好也是自然。

他说的轻描淡写，就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