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稍稍用力拢紧她纤细的腰肢,温声道:“乖,让我抱一会。”
汪浅挣不开他只好服了软:“小叔,我喘不过气了。”
秦晋不客气的笑话她:“忍着,今天去外滩疯了一天也没见你喊累。”
闻言汪浅立刻想到了于晴心里忍不住便酸了起来:“那你和别的女人鬼混的时候也没见你犯病啊?”
秦晋睁开半眯的眼,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抚了汪浅被压乱的长发,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无奈低声说道:“阿浅,你说若是换旁的女人此刻会说什么?”
汪浅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身子,好奇探起头去问秦晋:“说什么?”
秦晋:“要么闷在心里不出声,要么直接撒起泼来质问了起来。”
汪浅瞪大了眼睛:“你当我傻啊!这两种蠢到家的方法都是些什么法子!合则来,不合则散,世上男人千千万,何必一棵树上吊死!”
到底是初长成的女儿家束不得,她太小,太年轻,对外面的花花世界极度眷恋,这便是秦晋最无可奈何的地方,她不管自己是不是他养大的,不管自己是不是已经是他的女人,她的心终不会放在他一个人身上。
她就是一只风筝,而他不过是暂时握住这只风筝的线轴而已,他不敢太用力,他怕稍微一用力线断了这只风筝就飞了,找也找不回来。
秦晋谓叹了声:“你倒是敢说,你若真与寻常女人一样我便省心了。”
汪浅:“若真与那些女人那样你就不胡来了?”
秦晋一怔,倘若汪浅真成那些俗世的女人自己是不可能喜欢她的。
汪浅:“你既喜欢我的跋扈,却又希望我乖张,可是小叔,你有没有想过你若真不想要我了,我也会撒丫子跑的。在你身边,我便是秦家的大小姐,可若是离开了你我虽舍了富贵我到底还是汪浅。”
秦晋覆在她腰上的手暗暗用力,凝声道:“惯得没边了,脾气真是越来越不知收敛了,你这辈子生是我的人,死亦是我的鬼,你还想往哪里跑?”
汪浅被掐得直叫疼:“谁让你和于晴走得那么近!”
秦晋解释道:“不过是老四家的人进圈里想要堂会照顾下。”
汪浅:“会里那么多人,昨个来个于晴,今个娇娇,明个是不是还得来个柔柔啊!”
秦晋嗯了一声:“这醋坛子打翻了的味道真是不太像你了。”
汪浅也被他气得直踢脚:“秦晋!”
秦晋听她气急败坏的直呼其名知道是真气了,好生哄着:“下回不去了。”
汪浅:“真的?”
秦晋:“嗯,下次吩咐沈长去应付。”
闻言汪浅这才缩在他怀里安生了些,“我腰疼,你给我揉揉。”
秦晋轻轻的按了按她绵软的腰,夜色微凉,秦晋略带细茧的大手磨砺着汪浅娇嫩的肌肤,刺激的汪浅痒滋滋的。
“呵呵。”汪浅娇呼一声:“小叔,痒。”
秦晋目光一深,再也受不住翻身覆了上去。
一夜温存。
第二日沈长在客厅等到11点多也没见到秦先生起来,堂会里出了大事正乱着,可打死他也不敢去催先生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