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注意到了邢洛今天的不同。“什,什么?去哪啊?”应有语不懂他在说什么。
“我可以带你离开,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俩的地方。”邢洛知道她不想待在宜王府。
应有语似乎明白他正在说什么,不就是想和她私奔嘛。但他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啊?
“你还没睡醒吧,胡说什么呢。”应有语一脸懵,今天的邢洛可是极其的不正常。
“我很清醒,应有语,我好像对你有感觉。”要不是他一脸认真,应有语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什么鬼啊,邢洛,我现在是宜王妃,你对我有啥感觉?”应有语没等他回答,又说:“你对我有啥感觉都没用,你离开吧,我不会和你一起走的。”
她是不要命了还差不多,原本她嫁给云玖就是先皇赐婚,若她此时逃了,恐怕整个应家都没好下场。
应有语对那个爹倒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但她还是在意应陵的。
邢洛没想到她会拒绝得这么干脆,“你不想离开吗?”
“我想,但不是现在,更不是和你一起。”应有语很认真地回答他。
她也不知邢洛今日是抽了什么疯。
“好……我知道了。”他很快就离开了。
回到家中,邢洛来到邢岸连的床前。既然如此,遇不到就遇不到,错过了就错过了。
“爹,我答应你……我娶她。”
……
很快邢家唯一的公子的婚事就在城中散布开了。城中许多女子皆为之叹息,因为她们心中的第一夫君人选已经没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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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齐儿伺候应有语沐浴完,便听应有语的话回了自己的屋子。
毕竟若是齐儿守在这儿的话,罹修很容易被发现,尽管罹修本人有能力不被发现,但为了以防万一嘛。
“喂。”房梁上的男子对应有语道。
“这位大哥,我有名字的好吗。”应有语撇了撇嘴。
罹修并未再次称呼她,“今日来带你走的那个男子,便是监视你的那个人。”
从邢洛进院子里的那一刻,他就感觉很熟悉,尽管罹修待在屋子里,但他依旧看见了邢洛的脸。
“what?是他?”应有语不解,邢洛那人看上去虽然轻浮了些,但应该也不是变态吧。
罹修不懂她所说的“瓦特”是什么意思,但他没问,毕竟她口中有他不懂的事多了去了。
“应有语。”这次,他没有叫她“喂”。
“嗯?”
罹修看着墙壁,“为何你与传闻中不同?”他虽不是云国人,但他在云国待了十五年,许多事他都有所耳闻。
在他印象中的丞相府千金,是一个温柔贤淑、才艺双绝、饱读诗书的大家闺秀。但眼前的人完全不符合其中任何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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