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夕韶正奇怪她怎么突然挂了电话,下一秒手机便被人一把抽走了。
“都挂了,还看什么。”项叡忱在她身后坐下,双臂一收,将她拢进怀里,“别光顾着和人聊天。”
夕韶背靠在他结实的胸膛,鼻间萦绕的是他身上男士沐浴露的淡淡幽香,不觉浑身发热。
刚才小槿一定是看到他了吧。
她捏了捏他手臂上的肌肉:“那要干什么?我脚酸得很,一动都不想动了。”
项叡忱松了手:“哪儿酸,我帮你捏捏。”
说着便去握住她的一只脚踝,温柔地将她的腿拉到自己大腿上放着,双手拇指按住她的脚后跟:“是这儿吗?”
夕韶点点头:“嗯,还有小腿肚。”
项叡忱不轻不重地帮她按揉,揉完脚后跟,又顺着往上按捏小腿肚。
“好舒服啊,老公你手法真好!”夕韶感叹一声,往后一仰,惬意地平躺下,神情十分享受。
项叡忱心下一动。两人领证也有一段日子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她叫自己老公呢。
只不过是两个极平常的字眼,被她这么一叫,却直教他心头发软。
他停下手中动作,直起身子,双腿一左一右搁在她两边,俯首凑到她面前,浑厚的嗓音带着点点魅惑:“其实,还有一种办法可以让你感觉不到腿酸。”
“什么办法?”夕韶眨了眨明澈的眸子。
项叡忱二话没说,直接低头撅住了她娇软的樱唇。
夕韶瞬间明白了过来,暗自腹诽:这办法确实暂时感觉不到腿酸了,但是腰会酸啊!
她闭上眼,静静感受着项叡忱无言的温柔。他此刻的吻不同于往日,仿佛在细品琼酪佳酿,不疾不徐,满怀柔情,令人迷醉。
落地窗外,海浪随风翻涌,夕阳的斜晖透窗而入,洒落一地金黄,为房间里绸缪旖旎的氛围更添了几分暖热。
第二日下午,一众参加婚礼的人都搭乘项家专机返回了市,在机场分别,各自归家。
下飞机时,已是傍晚,项家司机开了七座商务车来在旁边候着,项德安看了看面前的儿子、儿媳,还有杜敏如,发了话:“晚上都去老宅吃饭吧。”
项叡忱和夕韶不约而同点头应声:“嗯。”
杜敏如不明白项德安这话的意思是不是也包括自己,又不好跟着上车,担心会错意自作多情,便准备打车回湖畔别墅:“那,叡忱、小夕,妈先回去了啊。”
项叡忱道:“妈,爸刚才说了,都回老宅吃饭。”
他着意强调了一下“都”字。
杜敏如瞧了项德安一眼,项德安有点别扭地催促了一声:“走吧,上车。”
说罢率先登上了车。
杜敏如还在琢磨什么,夕韶上前挽住她的胳膊:“走了,妈。”
随后一家人回了项宅
晚餐过后,项叡忱和夕韶坐在沙发上陪杜敏如闲聊。
项德安去了楼上一趟,下来时手中捧着一个紫檀木雕花的方形盒子。
杜敏如瞥见那有些年代感的木盒,心中微颤,多年前的一幕幕又骤然浮现在眼前。
项德安将木盒放在茶几上,推到杜敏如面前:“这个你还记得吧?给儿媳妇的,你来给吧。”
杜敏如微微怔愣,她当然记得,这是她和项德安结婚时,婆婆曾亲自交到她手上的,只是后来两人离婚,她便还了回去。
项德安似乎对她的反应不大高兴:“不愿意?小夕不是你儿媳妇?”
他虽然语气不悦,但杜敏如明白他是在给自己这个尴尬的身份找台阶,心尖不由得一阵发烫。
她将檀木盒打开,移到夕韶面前:“小夕,这手镯是项家祖上传下来的专门送给儿媳妇的,本来有一对,另一个在叡忱叔叔家,以后是传给彬烁媳妇的,这一个以后就归你了。”
夕韶看着盒中纯白无瑕莹润如脂的籽料玉手镯,有点犹疑地望了望项叡忱。
项叡忱冲她点头:“爸妈给你,你尽管收着。”
夕韶听了,微笑收下:“谢谢爸妈。”
“嗯。”项德安望了一眼杜敏如,“你跟我来一下,有点事跟你说。”
杜敏如不明其意,见他径自上了楼,便也起身跟了上去。
夕韶不免有些好奇,靠近项叡忱耳边轻声问:“爸这是……”
项叡忱就势把她搂进怀里,浅笑:“等了这么久,估计是不想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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