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启扬挑了挑眉,倒没有反驳。
梁佩槿稍稍侧了侧身子,目光炯炯地瞅着他,像是在审问:“你,如果我也像勺子那样,有一些过去的事被曝光了闹得满城风雨,你会怎么做?会和项总一样不介意吗?还是会和我离婚?”
丰启扬眉头一皱:“瞎什么呢?你的过去不就是暗恋姓贺的那点事吗?”
梁佩槿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你不要避重就轻,我如果……”
“哪儿那么多如果?”
“哼,你这是犹豫、迟疑,你是不是会介意?然后就离婚甩了我?”梁佩槿正过身子,撅唇望着前方,“肯定是的,你不可能和项总一样,无论堵上什么都要和勺子在一起。”
丰启扬发动了车子,只当她是借题发挥,随口回道:“干嘛要和别人比?我是我,叡哥是叡哥,我和他的想法和行事方式肯定是不一样的。”
“来去,你不就是舍不得现在的身份地位吗?是啊,我在你心中哪有那么重要?大不了离了婚再找一个好的呗。”
丰启扬见她较了真,也有点着慌,熄了火,解开安全带,俯身靠近她,拿手指刮了刮她撅起的嘴,软言抚慰:“如果是过去的事,我有什么好介意的?
“还有,我什么时候过要离婚?离了婚,我上哪儿去找像你一样跟我这么身心相合的人去?
“一物降一物,你就是上派来降我的,我丰启扬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怎么舍得和你分开?”
话落,他不住地浅吻她,额头、眉角、脸颊,红唇,处处都沐浴着他独有的温柔。
梁佩槿心口郁结的闷气也随着他的吻烟消云散了。
那句“这辈子都离不开你”更是震颤了她的心。
她想:自己莫不是得了什么产前躁郁症了?怎么一点点零星事就这么敏感呢?
丰启扬对自己这么好,为何要与别人比呢?他或许没有什么豪言壮举,但只要他以他的方式好好爱自己不就好了吗?
这么一想,她抬手抚上他的短发,侧过脸缱绻地回吻他。
五月上旬大吉之日,项叡忱与夕韶的婚礼在南部海域的风光海岛上如期举校
碧海蓝,骄阳明媚,浪漫的海风吹动着幸福悦耳的旋律。
现场来宾不算多,除了婚礼策划公司的工作人员和特邀的几家媒体之外,其余都是新郎新娘双方家里关系密切的亲朋好友,此时都面带笑容眼含祝福地望着台上的一对璧人。
司仪请新郎致辞。
项叡忱执起夕韶的左手,低头吻了吻她无名指上婚戒,抬眸凝视着她,眼中爱意恣肆,言语情真意浓:“勺子,能遇见你娶到你,是上对我的恩赐。
“我可能无法给你全世界,但从今往后我的全世界都属于你。我会用我所有的一切好好爱你,好好珍惜命运赐予我的这份厚礼。
“我爱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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