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佩槿黛眉一蹙,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疑惑:我什么时候知道密码了?他又没告诉我。
不过,她也没把心里的疑惑说出来,只是让龚哲他们先等一等,自己则走开了几步,拿出手机给丰启扬打电话。
“喂。”丰启扬的声音传来。
梁佩槿听出他那边有人说话劝酒的声音,看来还在应酬,便长话短说:“新房的大门密码是多少?”
丰启扬低声说了几个数字:“你先记下密码,等我回去给你录指纹。”
“好。”
“你自己记住就行,别让别人知道。”丰启扬不忘叮嘱一句。
梁佩槿看了一眼龚哲等人:“他们不都是你的下属吗?”
“他们都是男的。”丰启扬语气加重了一些。
梁佩槿愣了愣:他这是……担心自己?不过,是不是防备心也太重了些?
“他们走了之后,你记得把门锁好。没别的事,挂了。”丰启扬说完就要挂电话。
“诶诶……”
“怎么了?”
“密码再说一遍,有几个数字忘了。”梁佩槿说完耳根有点热,没办法,她记性不太好。
丰启扬无语地轻叹一声,又重复了一遍密码。
打开别墅大门之后,龚哲带人把行李都一一搬了进去:“太太,您看需要我们做点什么?”
梁佩槿四下看了看,前两天找了家政来做过清洁,屋里干净得一尘不染,也没有什么大件要搬动的,便摇头微笑道:“没什么了要帮忙的了,麻烦你们了。”
随后她想起冰箱里还有几瓶新买的矿泉水,便去拿出来分给大家:“天热,喝点水吧。实在不好意思,家里没开火,也没什么招待你们的。”
“太太客气了。”龚哲接过一瓶,拧开喝了一口,确实挺渴的。
其他几人也各自喝了一些。龚哲知道丰启扬不在家,不便多留,于是领着众人告辞离开了。
梁佩槿先将行李箱里该摆放在客厅或厨房的东西一一放置好,随后,又将另外两个行李箱提上了二楼主卧。
主卧是她和丰启扬领证前一天郦婉卿帮忙布置的,偏玫红色调的床品,浅紫色的窗帘,整个氛围挺温馨喜庆。
丰启扬自领证后便来这里住了,但这房间看着却不像是住过人的样子。
梁佩槿瞟了一眼铺得平整的床单和凉被,不由地一笑:果然是有洁癖的人!
她从行李箱里拿出自己的衣服,放入衣柜里,又将自己的洗漱用品摆进了卫生间。
所有物品整理好后,已经接近十点,她拉开窗帘往楼下望了望,院门外还没有车子的动静,不知丰启扬要什么时候才回。拉上窗帘,她决定先去洗澡。
约莫半个小时后,她一身清爽地躺在了柔软的床上,不自觉就会想等一下丰启扬回来时会是何种情形。翻来覆去好一会儿,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正当她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时,忽然“啊——”的一声尖叫,吓得她浑身一激灵,猛地睁开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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