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董,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梁佩槿急忙表明自己的态度,“我今晚来见您是为了说清楚我和丰先生哪里不合适,也好给您一个交代,没有别的意思。”
丰启扬听了俊眉一挑:“呵,妈,敢情您是一厢情愿啊,人梁小姐好像不屑于当您儿媳妇呢。”
话虽如此,他心里却有点莫名的不爽,想他这么出类拔萃一人,居然被人当面拒绝了!不合适?呵呵,她这是明摆着嫌弃他呢。
郦婉卿端丽的面容上闪过一丝尴尬,白了自家儿子一眼,又对梁佩槿说道:“虽然不知道你和启扬中午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自己的儿子我最清楚,他身上毛病是不少,可我敢说如果给你时间多了解一下他,你会发现他是个值得托付一辈子的人。”
丰启扬没想到自己在母亲心中还有这么大的优点,平时母亲对他管得严,又常说他不务正业毛病多,就跟他不是她亲生的似的。
梁佩槿更是没料到郦婉卿会这么执着,她都鼓起勇气不留余地地明言了,对方作为有身份有地位的长辈却还不顾面子地劝说她。一时间她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对于这位以前待她不薄的上司,她实在无法一再地不留情面。
郦婉卿见她低头不语,忙岔开话题:“好了,不多说了,先吃饭,一会儿菜都凉了。”
梁佩槿正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好专心地用餐,免得气氛尴尬。
丰启扬暗地里瞟了她一眼,见她那勉为其难的模样,心头一阵不爽:她这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今天中午不是挺能说的?搞得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想起中午他被气得狠狠捏了她的嘴,真想把她那张利嘴撕破。这时候倒是学会沉默是金了。
他恨恨地咬了一口红烧狮子头,那动作就像是在报复梁佩槿似的。
同样是这个晚上,项叡忱快下班时接到了父亲项德安的电话。
“听说你今天又去医院了?”项德安的声音里透着些许不满。
“嗯。”项叡忱靠在办公桌边沿,一手正在桌面上,一手拿着电话,两眼随意地望着窗外U市CBD的景色。
“你就准备一直这样下去?她一个电话你就随叫随到?你就算对她有愧,这么些年你为她做的也该弥补完了。”项德安的火气憋不住了,“当年不愿意娶她,现在又装深情给谁看?真要这么把自己耽误了?”
项叡忱绕开话题:“爸,我妈刚答应我不催我结婚,您怎么又催上了?不会是我妈跟你说什么了吧?”
“你少打岔,我就看不惯自己的儿子被别人拿捏在手里。”项德安心里气闷,“她要是一直不出院,你难不成还一直这么单着了?”
项叡忱淡淡地扯了扯嘴角:“您都跟我妈离婚二十年了,不也一直单着?您怎么不再找一个?”
项德安顿了顿,随即气急败坏般地喊道:“我那是要等着看她再嫁个什么样的,我得找个比她好的,把她比下去!”
项叡忱轻声笑了:“那好,反正我妈也快回国常住了,到时候更方便您调查她,看她能找个什么样的第二春。没什么事我先挂了,晚上约了人。”
说罢挂了电话,也不管电话那边父亲是不是在吹胡子瞪眼。
早些年,他不小心听到姑姑项晓霞问项德安:“大哥,你都已经离婚好几年了,叡忱也快上大学了,有没有打算再找一个?叡忱小的时候你要考虑他的感受,但现在他快成年了,懂事了,也会理解你,你总不能一直这么孤身一人吧。”
他当时就听到父亲哼了一声,说:“杜敏如不是吵着离婚吗?我倒要看看她以后能找个什么样的?等她找了我再找个更好的,以后见了面也得高她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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