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年此刻还在益棉球里面,全然不知外面的情况。不过她似乎能够感觉到情况不容乐观,直觉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南宫彻上次受的伤不知好没好,这次又是如此局面,况且蜀山那老头掌门肯定有什么阴谋,就担心他会中计。现在她心里有强烈的感觉,南宫彻一定有很大可能出什么事了。希望事情不会太坏,大佬不会轻易倒下的。
长年于是开始尝试从里面找找有什么机关能够出去,找遍了每个角落都没有发现一丝一毫的痕迹,灵力什么的也都试了个遍,还是完全没有办法。
内心越来越急躁......
不行,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她一定得出去。于是长年开始用力撞击壁面。.....真疼,不行,蛮力果真不行。她得想想,静下心来好好想想。从脑海里搜刮了一遍她前世看过的各种玄幻小说情节,试图找出相似的情节来......有了,她施法把自己的手割了一个小口子,以血为引,用以前她从南宫彻那里学来的破解术。
突然空气中一股强劲的灵力波动,她出来了,果然小说什么的诚不欺我,有用。血这个东西关键时刻特别有用。
可现在有个更大的问题,她出是出来了,可是还是很小啊,现在她眼前所能看见的就只是一片红色,想必是南宫彻的衣服。
她大声的喊道:“道君,道君,您能听见我说话吗?”
南宫彻:........本君都昏迷了,你说还能不能听见你说话
长年喊了一会儿后,放弃了,现在自己这么小,估计发出的声音也可以忽略不计,况且她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个怎样的情况。于是她开始往上爬,这衣服也不知是什么料子,轻盈柔软,她全神贯注的施着飞行术,很久很久,她的眼前都还是一片红色。
在她的不懈努力下,眼前终于看见其它颜色了,不过却是一片白色,看见那远处微微的凸起,长年确定了,这肯定是道君的脖子,瞬间开心起来,想着自己要不要咬一口,提醒提醒他。不行,万一她被当成蚊子拍死了怎么办。这方法不太好。
不行她还得往上,费劲千心万苦终于爬到了眼睛处,完了,南宫彻肯定是昏迷了,他的眼睛闭上了的,也不知道此时他们是在哪里?现在她又是这般境况.......,她在里面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也看不出他的伤势到底如何,不会就这样去了吧.....,但也不应该,大佬毕竟还是大佬,不会就这么容易倒下的,她得相信这一点。
只要看到他还在这里心就放下许多,她尽可能的去看这附件的环境,可惜由于视线所及之处有限,她还是判断不了。她就地坐下,准确的来说是坐在南宫彻的脸上。脑中想着自己目前可以做些什么。
突然灵光一下,要不滴一些自己的血试试,说不定这原生有什么隐藏治愈功能。她又走了好久来到了他的唇边,不行这视角真是不习惯,准确来到上下唇相接之处,长年又从最初的伤口中挤出一些学来,顺着唇间缝隙流下去。
她觉着自己有点晕,可能是刚刚放了太多血,想着自己缩小后放出的血不能以正常形态计算,刚刚就流了有点多。她实在是累极了,施法飞了好久,刚刚又爬上爬下,看似很短的路程实则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很长很长。长年就这样随意躺着睡了过去,临睡前一秒还想着,如果南宫彻突然醒过来,会不会一不小心把她吞了。她现在这个位置实在是不算好,不过,顾不了那么多了,先睡一觉在说。
睡过去的长年和昏迷的南宫彻都不知道他们现在处于什么地方,带他们来到这里的大老虎此刻也酣睡在不远处。
林荫翠竹,入目望去小溪流水潺潺,篱笆小院,院墙周围都盛开着洁白绚丽的花朵。旧时的居所,年少时的回忆,可惜现在的南宫彻却忆不起分毫。不过并不是因为没有记忆,过往就不存在。否则,大老虎又怎么会带他们来到了这里。
微风轻扬,吹动了墙四周的花朵儿,于是它们竟相摇摆,花粉也随着微风飘落四处,其中一些落在了南宫彻身上。此刻空气中的花香似乎更加浓郁了。
.......
南宫彻慢慢睁开了眼睛,入目是一片蓝天。他知道自己终究会醒来,但是醒来得远比预计的要快了许多。感觉到口中一股血腥味,这不是自己的血,但似乎又是那么的熟悉。
刚坐起身来,就感觉到唇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原来是她....
看着此刻躺在旁边的长年,南宫彻笑了,不知道她是如何从益棉球中出来的,这东西按理来说是只有他才能打开的。接着目光停留在了她的手上,又一道伤口还在留着血。他轻轻拉过她的手,摊开她的手掌,为她施了治疗术。
待到手掌恢复如初时,才放回原处。之前的疑惑此刻也明了。可他又因何对她的血会有熟悉感呢,还有第一次见她就曾经有过似是来自灵魂深处的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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