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年感觉到有好几道灼灼的目光看向自己,假装自己没有感受到,僵硬的抱着祖宗的腰,一动不动,仿似入定一般。
“我的腰细....?”良久,南宫彻才重复了这么句话。
这是个问句,长年顿时回想起来自己刚刚都愚蠢的说了些什么,于是嘻嘻哈哈的说起“没有没有,道君你肯定是听错了,我可什么都没有说”
南宫彻邪魅一笑,“你应该是看清楚了刚才那些人是怎么死去的吧”
都怪自己没事想什么腰,自作孽不可活啊,小命被威胁,此刻也只有识时务者为俊杰了,于是吞吞吐吐的说到“是的,弟子觉得道君的腰是很细,可能是闭关太久饿成这样了吧”
圣仙山什么吃的都没有,可不是饿的吗,这种小命随时被威胁的感觉可真是有够不爽的。
此刻刚刚剩余的那些门派大佬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离去了,现在只剩下常年你和南宫彻两个人。
由于所有建筑被毁此刻两人都悬浮在空中,长年动了动,想着怎么开口从道君怀里下来。南宫彻反直接将她往上抱了抱,慢慢地回到那殿前唯一完好的广场之上。
终于脚踩实地,长年现在还感觉整个人脚下软绵绵的,虚的慌,立刻从自己的储物孔空间拿出一把椅子坐了上去。
南宫彻走过她的身边,朝那片废墟中走去,大老虎跟在他的身后。
长年坐在那里看着南宫彻走过眨眼间就消失了,行吧,祖宗的行踪不可预测,今晚一晚没有睡,困得要命,可惜之前她住的地方也已经塌了,现在没有地方可以休息了,看了一下不远处的那两棵树,翻了翻自己的储物空间,找出了布和绳子,简单摆弄了一下,拴在两棵树之间,自己躺上去了。
长年睡着了,在她睡着不久后,太阳就逐渐开始从东方显现。南宫彻终于从那废墟中走出来,手中捧着那朵白色的花。走到长年身边的时候,仿佛再也支撑不住,他就俯身凑到长年身边,躺了下去。
南宫彻的唇色苍白了很多,绯衣衬的他的脸色更加苍白。长年补觉醒来过后,感觉有点不对,她自己搭的空间还挺大的,怎么现在有点挤,往旁边一看,祖宗就躺在她的身边,好像睡着了。他的脑袋抵在她的颈窝,轻轻的呼吸就拂在她的脖子和锁骨,她睡着时无意识拉着盖在自己身上的是祖宗红色的长袍和袖子。因为这个类似于吊床,是绳子连着布兜住的,所以她现在整个人都在南宫彻的怀里,他那乌黑的长发还有几缕搭在她的胸口处。
长年:这也太惊悚了,发生了什么,不行,我要窒息了,就是下半夜补了个觉,怎么就被睡了。
她的眼神往外瞟,看到了大老虎也睡在前方不远处。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东方隐隐出现了微亮,随着此处禁止被除去,此刻能够明显得感觉周围的灵气比之前要浓郁很多,长年深深呼吸一下,只感觉身心十分舒畅,灵力游走于身体各处,全身暖洋洋的。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睡一觉再说。
圣仙山传来的动静,引起了整个修仙界所有人的注意。就连那些闭关的,处于突破紧要关头的几乎都出来了。此次前去圣仙山的又四大门派和一些与之关系密切的小门派。关于南宫家族的最后血脉,这是多年来的难题,至今仍然是没有办法完全解决,这次发生的事情又给整个修仙界生出了不少的心思。
以四大门派为首是一心想要杀死南宫彻的,一千年前那么天衣无缝的计划都仍旧是没有实现,只不过困住了他而已。要是一千年前的那位女子还在,他们仍然可以旧计重施。只可惜那位可怜的女子早已魂飞魄散。一千年前的具体细节,在经过了这么久之后,完全知晓的人也就只剩蜀山掌门了。
清微想着此次大战中的那名弟子,是否与南宫彻有什么关系,如果可以的话,就拿她来作为杀死南宫彻的武器。一切须得慢慢筹划,不能如这次鲁莽了。
长年醒来又睡去,这次她又做梦了,梦里仍然是那间小院,那对师徒。只见那篱笆院墙边的花开得更加茂盛了,仿佛她在梦中都能够闻到那散发出的阵阵清香。那小女孩在院中练习法术,白胡子师父在她旁边监督她。只见他的面前摆的是一件脏衣服,那小女孩正在双手合十对那件衣服恋恋有词。
“年儿啊,你这清洁术法是怎么练的,为师不是给你讲过,要心神合一,心中有信念,方才能使出术法吗?你这在这里大半天,只是做到了表面,内心没有用功,怎么都是徒劳的”白胡子师父在旁边苦口婆心的说到。
“额...师父,徒儿知道了,可是这也不能怪徒儿啊,徒儿现在肚子好饿,这一饿就静不下心来,用不了功啊”小女孩略带撒娇的说到。
只见那小女孩立刻转身去拽着她师父的手臂摇晃到“师父,徒儿想要吃那后山中的野鸡,师父,您带徒儿去抓吧,咋们吃过后再来练习,徒儿保证,绝对会学会这清洁术的。师父,好不好嘛,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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