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月一听这，面颊泛红，忙到：“不是的，是奴婢要来的。”

秦渊笑着对白艾说：“你瞅瞅，这丫头还挺护主。你呀，你呀什么时候能像碧月一样就好了。”

白艾看着秦渊的眼睛，笑道：“殿下何处此言？属下在公主面前不也维护你了吗？”

秦渊伸手，曲起食指，轻轻在白艾脑袋上弹一下，“你那是维护我吗？”

白艾无奈笑笑，拉起秦渊的手，“别闹，殿下。”

碧月看着白艾与秦渊的互动，心里就像是有一块巨石一样，沉重的压着心脏，呼吸都有些粗重。

秦渊听了白艾的话，也不再纠缠，看向碧月，见这小丫头脸色不是很好，便道：“这外面大太阳的，你先去偏房休息一下吧，待天气凉爽后再离去。”

碧月深深的看看秦渊，心里也想是想离秦渊更近一点，便顺势应下了。

一个小丫头领着碧月去了偏房。

碧月偷偷塞给小丫头一块银子，笑道：“妹妹，这白大人跟咱们殿下？”

小丫头笑着把银子推给碧月，“姐姐，殿下的事殿下自有打算，咱们这些做下人的就老老实实做好自己的事。”

碧月笑的脸有些僵硬，“妹妹说的是。姐姐受教了。”

待小丫头走后，碧月狠狠朝门口呸一口，“什么东西，给脸不要脸。”

说着，寻了踏躺了下去。

小丫头从偏房出去，又去了书房将刚刚碧月做的事情给秦渊说了一遍。

秦渊听后赏了小丫头一块银子，便让她退下了。

白艾落一子，道：“你怀疑她？”

秦渊琢磨着眼前的棋局，随口道：“也不是怀疑，这件事太明显了。不说这个了，你在不努力，我就赢了。”

白艾笑了笑，语气逐渐严肃了起来，“殿下，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已经走出来了，当年的事......”

秦渊打断他，“不是你走出来没走出来，当年，我没能完成答应你的诺言，这本就是我的过错。”

白艾急忙道：“当年，皇后娘娘也......”

“够了！”秦渊语气有些急躁，见白艾神色暗淡，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凶了白艾，揉揉眉心，疲惫道：“白艾，当年那件事我不想提。如今我只想护好你和玲儿。其他的人，我都不在意。是我欠了你。”

“殿下......”白艾张口，看着眼前的浑身透着疲倦厌世的男子，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最终，白艾叹口气，落下一白子，“殿下，我输了。”

秦渊看了看棋盘，抬眸看向白艾，笑了下，“哄我开心呢！”指着棋盘，“明明赢了我半子。”

白艾摇摇头，定定的看着秦渊泛着琥珀色光泽的眼睛，眼中的温柔和悲叹直直的落在秦渊的眼中，“不，我输了。”

秦渊一怔，没再说什么，匆匆的撇开眼。

白艾顺势告退。

秦渊靠在墙上，想起刚刚白艾的眼神，突然嗤嗤的笑了。

当年之事，究竟是谁没能走出来？

秦渊渐渐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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