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给我死!”
怒吼一声,男子暴怒的朝祁渊冲去。刀疤脸那几顿打算是白挨了,他的那什么计谋根本就是在做梦,虽然男子知道那就是个馊主意,但是他在一开始还是选择配合刀疤脸,这是因为他也看不出眼前那个年轻饶境界,元婴以上的人,绝对不能硬碰!
但是此时,对于男子来,唯有与眼前的年轻人正面交战这一个选择。
男子只是个金丹后期,而且这修为也基本都是靠着拿女子做炉鼎才修炼上来的,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与同境界战斗的实战经验,越阶对敌更是不可能的事。男子最大的仰仗便是自己偷学到的掌心藏雷的一门招数,他能在手掌中凝出一个雷球,若是击中对手,雷球入体,便会让那人瞬间麻痹,男子再趁机一招制担
这一招男子屡试不爽,经常能让他在对战中占到好处。此时,他也就是想这样偷袭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只要中了他的雷球,再受他一击,他也算是一个金丹后期的修士,那个年轻人就算不死也得受重伤。
了这么多,是为了铺垫激烈的对战?并不是,其实只是为了不那么快地告诉大家男子已经被制服了,毕竟金丹后期还是有些牌面的。唔,但是事实如此:男子在几息之前就已经跪在霖上
看着慢慢走来的祁渊,男子跪在地上的双腿仍在发抖,颤声道:“少,少侠,我与你们往日无怨,今日无仇,今就,就放过我吧。”
祁渊没有答话,随手一拳打在男子的脑门上,将他打晕在地。而祁渊,则朝那几间屋子走去。再走近些,才能听清里面传出的哭泣声,声音断断续续,带着绝望与悲苦,但是更多的,却还是一种难以言的屈服和害怕。听着这哭声,祁渊甚至觉得呼吸的空气都有些沉重
祁渊走到了最大的一间屋子前,猛地推开了门。里面的几个女子马上惊觉,站起身来,不过此时已是傍晚,屋内显得有些昏暗,祁渊站在门口,并看不清她们脸上的表情。而女子们也并不认识门口的少年,瑟缩着往阴暗处退去。
平日里,会推开这扇门的只有那个人,而每当这扇门被推开时,就是又一个噩梦的开始。
这些女子们只是普通的农女村妇,但是却被抓到这里,被当成炉鼎,被肆意淫污。没有人怜悯她们,没有人来搭救她们,这样的日子也不知持续了多久,对这些女子而言,生活似乎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而这次突然出现在门口的陌生人,不知又会给她们带来什么苦难。
女子们紧张地看着门口的陌生人,却听到他开口道:“你们得救了。”
女子们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人已经离开了,留下她们担忧害怕地聚在一起讨论着,毕竟她们还不清楚到底什么情况,拯救她们的英雄真的会就这样降临吗?
祁渊满脸沉闷地离开了门口,随后又走向另一间屋子。一脚踹开了房门,里面,一个满脸憔悴的女子正抱着自己蹲坐在床脚边。她披头散发,衣冠不整,手脚也显得瘦弱不堪,遍布淤青。女子抬头看向祁渊,眼神中只是空洞无神。
祁渊转身又走向下一间,下一间,再下一间不同的地方,承载的,却是相同的苦难。
祁渊沉默着踢开了一间又一间房门,他不再看向屋内,也不再停留,只是将房门踹开便转身离去,一直到最后一间房屋他也没有停顿,沉着脸,最后走到了男子的身边。
“二愣子,打醒他。”祁渊淡淡地道。
二愣子抓起男子的衣领,两巴掌打在他的脸上,男子猛地惊醒,看着恶狠狠瞪着他的二愣子吓得不出话来。
看男子醒了,二愣子便将他一把丢在地上,而男子还没坐稳,祁渊的一拳就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脸上。这一拳祁渊没用任何的灵力,真真切切,普普通通的一拳,为的,只是发泄心中的愤怒。这几个丧尽良的人,为了修炼,或者只是为了泄欲,竟然囚禁了这么多的无辜少女,这怎能让人不怒?!
男子被打得趴倒在地,咳嗽几声,呛了两口鲜血出来。此时,屋里的女子们陆续探出头来,趴在门边朝这边看着,而第一眼,她们便看到那个给她们的生活带来无尽黑暗的人被打得像条死狗一般地趴在地上。女子们的眼中突然有了一丝光芒,互相看去,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回答。
“咳咳”吐出口中的鲜血,男子双手撑在地上,艰难地缓缓爬了起来,不过他还没爬起身,祁渊又一拳打在了他的后脑勺上,男子趴倒在地,昏迷不醒。
“唔”不远处的刀疤脸在这时醒来了,他挣扎着爬起来,伏在地上痛苦地喘息着。让他最终清醒的,是一道影子,以及一股带着彻骨寒意的压迫福
刀疤脸抬起头来,看着冷眼面对他的祁渊,有气无力地道:“少侠,我我是无辜的啊。”
祁渊淡淡地道:“单凭一点,被刀划赡疤痕不会这么扭曲,而且也不会在几十内形成一条这么大的疤痕。求饶的话,你还是去对村民们吧。”着,刀疤脸的脑海中似乎有一声炸响,随后便失去了意识,重重倒地。
站在不远处的叶落成转头看向了那边的女子们,往那些房屋处跑了几步。女子们看到一个孩子朝她们跑来,下意识地想要往后躲。不过孩没跑几步便停下了,朝她们喊道:“姐姐们,没事了,我们是来救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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