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一章死要有节奏(1 / 2)触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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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回到了屋子里,世子带了大夫匆匆赶到。随后世子的父母也赶了过来。

他们全都是一脸担心又心疼的看着林夕。

“咋好好的还被狗咬了呢?”其母心疼的询问。

“听闻最近河堤之上疯狗多,浩儿,你怎么能带林夕去那不安全的地方呢?”浩儿的爹质问浩儿。

浩儿不说话,低着头,很自责。

“哎,你就少说两句吧。看看大夫怎么说。”其母拉扯了其父。

大夫检查了伤势说“:这伤口咬的不浅,幸运的是伤及脚踝并没有直接伤到上半身。若是伤到了上半身,只怕毒素会迅速进去心口。那才真的叫做无力回天。”

接着,大夫从药箱中取了一个罐子,打开罐子里面是蠕动的蚂蟥。

一条条蚂蟥在罐子中纠缠,身上还有黏丝丝的黏液,恶心至极。

林夕吓得捂着胸口连连后退。

大夫解释道“:这是蚂蟥,是我平日里专程养的。它虽吸血,但不致命。如今用它来吸出毒血,再配上几副药便能好。”

“呃……”其母恶心,将头埋进了其父的肩膀上,不敢看。

小鲁哥则是一脸担心的站在一旁手足无措。

大夫将蚂蟥一个一个放在林夕被咬的腿上,林夕微微吃痛的呻吟。

小鲁哥坐到林夕身边让林夕靠在他的怀里,表示安慰。

从门外风风火火跑进来一个丫鬟,慌张的敲了门行了礼便急急忙忙的对小鲁哥的母亲说:“门外有人带了一条死狗,说是咋们姑娘给毒死的,要讨一个说法。”

“什么人?我看他是睁眼说瞎话!今天一天我都和林夕在一起,哪见过什么狗,怎么可能毒死他家的狗?让他莫要在这儿疯闹,直接轰出去。”小鲁哥生气,下了命令。

“是。”小丫鬟得令,匆匆出了门。

“浩儿,你看会不会是咬伤林夕的那条狗?”其母提醒。

其父严词到:“连你都说,可能是咬伤林夕的狗。那林夕姑娘哪有功夫给那只狗下毒?逃的时间都没有。”

“你说得对。”其母思虑,点头肯定。

可没一会儿,林夕腿上的蚂蟥纷纷从腿上掉下来。

“啊!老夫的蚂蟥。”大夫心疼的跪到了地上,去捡那些已经一动不动仍旧有些干瘪的蚂蟥。

大夫心疼极了……

“这是怎么回事?”小鲁哥问了出来。

林夕见比也是一脸惊讶,茫然。

小鲁哥回头看林夕,林夕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大夫,您这蚂蟥怎么了?”其母问出来。

她不敢提死了这两个字,怕触到了他。

但是,此刻大夫已经悲痛欲绝。

“啊……老夫静心挑选,从小培育的蚂蟥!这些蚂蟥都是老夫日日用最新鲜的猪血喂养长大,每一条都是老夫的心血啊!”

捡起蚂蟥,大夫似乎突然醒悟了。他突然跌坐在了地上,指着林夕,愤怒的大喊:“一定是你,你这个毒物!”

“大夫,身为一个医者,你怎么能这么说林夕?”小鲁哥气急败坏。

“前几日,你们请老夫来为这姑娘看病。说是黑鼠碰了这姑娘,让我匆匆赶来。结果倒好,这姑娘好端端的活着什么事情都没有。老夫还以为你们同老夫一样老眼昏花,一时看走了眼。”

“今日又有疯狗咬了这姑娘,这姑娘一点儿反应也是没有。结果疯狗被毒死了。人哪能有时间去毒那只狗?显然是这姑娘的血就是毒,毒死了老夫这几只蚂蟥啊……老夫的蚂蟥啊……”

小鲁哥不反驳了,低头沉思。

“浩儿,真有此事?这林夕姑娘果真碰过黑鼠?”浩儿的父亲惊讶极了,问此刻不言不语的小鲁哥。

“确,确有此事。”小鲁哥沉默半晌,犹豫着回答。

其母匆匆走过去,将浩儿拉了出来,指着林夕对浩儿说:“浩儿,为娘觉不允许你娶一个毒物!”

其母拉走浩儿的时候,林夕差点从床上掉下来。再听见原本站在自己这一边,不停教说自己去拿下自己儿子的浩儿母亲,林夕瞬时流下泪来。

林夕泪眼汪汪的看着小鲁哥,希望他可以相信自己。

然而,小鲁哥则进退两难,很是犹豫。又被他的母亲拽得死死的,小鲁哥便是一步也没有朝前走。

大夫捡完了地上的蚂蟥,悲痛欲绝的收拾东西走了。

其母愤怒的拉着自己的儿子从林夕的小房间里走了出来,其父紧随其后。

浩儿的母亲交代下,林夕的房间连个丫鬟都没有留下。

临走之前,浩儿的母亲严肃的交代林夕:“这儿以后没人再留你,天亮之前你自己赶紧走吧。”

说完便揪着小鲁哥的耳朵离开了。

不算大的房间,此刻倒是清净了许多。房间内的摆设一如来时那样,不曾有太大变化。

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房间里,整个屋子呈现淡黄色的暖调。

然而,明明看着温暖的房间,林夕的被子里却感觉不到温暖。

林夕的泪一滴一滴的向下流,她现在可以放声的大哭了。因为再也不会有人进来打扰她了。

“诶诶诶……咳咳,唔……”林夕放声哭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连他也不肯相信我?

肯定是在太虚殿的时候吃过太多的毒药,所以现在身体里流淌的都是毒血。

吴尊者,我恨你!

你毁了我一辈子,你毁了我所有对未来的向往。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那么爱我,而我也那么喜欢的人。我只是想如同平凡的女子一般结婚生子,难道就这么难吗?

身体里承载着毒药,怕是割破手指整个府上的人都会不敢靠近吧?会将自己视为怪物一样每天看着吗?

所以,和小鲁哥是永远也没有可能了是吗?

可是我爱他,我真的很爱他。

第一眼见他的温柔,再到后来的坦诚。尽管中间有很多隔阂,但是却一点点成为了与他走近的助力。每天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都是那么那么的快乐。

可是,从此以后就再也不能看到他了吗?

他不会再如同从前那样关心我,不会再为我系上五彩丝绒,也不会再配合我的一次次撒娇为难……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这世间再也不会有人是他,再也不会有人如他。

还不如……去死了好了。

“这儿以后没人再留你,天亮之前你自己赶紧走吧。”

浩儿母亲的话一直萦绕在林夕的耳边。

我应该怎么做才能挽回这一切?

应该是,什么也做不了了吧。

林夕这一哭就从中午哭到了黄昏,这期间谁也没有来过。

林夕顶着又红又肿的双眼,一直默默注视着他们离去时大敞开的门口。

她一直期盼着,等待着会有谁过来。

然而,谁也没来。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林夕最终还是走出了那间她呆了近一个月的小屋子。

冰冷的残虹照在林夕的脸上,林夕拿手去挡,竟然感觉到这红光竟比中午的艳阳要刺眼。

小院子里冷冷清清,那日雨后所种的紫藤此刻却开得格外鲜艳。悠悠的还传来淡淡清香。

只是,这紫藤的主人却再也没有心情去欣赏。

林夕出了院子,一路走到后门。路过的小丫鬟无不远远的避让三分,生怕林夕会一个转身对他们怎样了。

“我有这么可怕吗?”出了后门,林夕自言自语。

“啪!”刚出门,门就被不知名的哪个丫鬟或家丁迅速关上了。

好似她是一个瘟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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