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朱雀说,玄黄是一个男子。因为长相丑陋,所以常以面具示人。
“亏他还有先见之明,用个面具把自己遮住,哪像我生来就长得如此英俊帅气。”朱雀又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
“肯定是,那人肯定是长得极为丑陋才不敢见人的。”林夕立马附和他。
“可是为什么我听外面传言说,玄黄是个女的?”千雪突然摆出一副思考的样子。
“玄黄就是个男的,我和他结拜的时候他就是个男的。没有谁能比我更加清楚他了解他。那个卑鄙小人。”朱志上玄眼中燃起熊熊烈火。
“卑鄙小人,我呸!”林夕继续附和。
朱志上玄很满意林夕的表现,点点头。主动伸出一只手和林夕握手,表示志趣相投同为道友。
林夕秒懂,立刻握手。
就差喊一句:知己啊!
“你这次好不容易来就在这儿多住几天吧。”朱志上玄主动提议。
看来已经把林夕当成自己人了。
“真的吗?太好了!那,我的病怎么办?我答应了吴尊者要早点回去的。”
“这个嘛……不好办。那就暂住几日,等以后你回来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不用客气了。来,给你这个。”
朱志上玄掏出一枚金灿灿的令牌给林夕。
林夕看得两眼放光,这个一看就是纯金的啊!
多奢侈啊!连个牌子都是纯金的,还随手送人。
林夕赶紧接过来,说了一声“谢谢!”
拿着令牌爱不释手。
“以后你就可以凭这个令牌随意出入了,也没人敢拦你了。”
但是看见林夕那贪婪的嘴脸,朱志上玄又想起林夕顺走自己不少东西的事情。
接着朱志上玄又用命令的口吻说:“你可别想着把它融了卖钱,更别想再从这里顺走什么东西。融了你以后就进不来了,千雪也不会带你进来。若再顺走什么,以后你就是插上翅膀也休想再进我朱雀的宫殿里。”
这一下子林夕的小心思全被他发现了,扼杀在摇篮里。
林夕满口答应:“怎么会呢?我是那种人吗?我一定好好收着,好好保管。以后一有机会就来看你们!”
林夕伸手就抱住了一旁的千雪,依靠着她赖着她。撒娇卖萌,像只粘人的猫。一个劲往身上蹭。
此时,赤伏走了进来。
“大人!”他毕恭毕敬的行礼,喊了一声大人。
朱志上玄回头,对上他的眼神,然后有所明了摆手让赤伏先出去。
回头对林夕和千雪说:“这毕竟是女孩子的闺房,我不好多做停留。且,现在也有一些事情要处理。随后就请自便吧。”
“好的,谢谢。”林夕回答。
“哥,你去忙吧,林夕还有我呢。”千雪回答。
“嗯。”朱志上玄点头,随即转身便离开了。
“上次你生病,我还没有带你好好参观参观这里呢。走,出去我带你看看去!”千雪挽着林夕,一起朝门外走。
走过富丽堂皇的走廊,路过好几个夫人的房间。
偶然看见有一个夫人房间门半掩,神经兮兮嘀咕什么,在房间里翻箱倒柜,收拾包袱。
“刚刚那个人在干什么?”林夕小声问千雪。
千雪拿手挡着,小声说:“刚刚那个是我的九嫂子,听说她有间歇性癔症。别管她了,我们赶紧走吧。”
千雪说完,赶紧拉着林夕走掉。
路过一个桥,迎面走来了一个急匆匆的老头。
千雪和林夕正巧朝桥上走,看见老头走过来放慢了步子。
而林夕只觉得眼前这个急匆匆的老头看着有些眼熟,再定睛一看。妈呀!是吴大夫。
林夕赶紧放开了千雪的手,猫着身子朝桥后逃,索性走上桥也不远。
折回去,躲在树丛里应该不容易被发现吧?
林夕这样想着,就往后面逃。
“好像是吴大夫,我们去打个招呼!”然而千雪也看见了吴大夫,正在林夕准备逃跑之际,千雪抓住了林夕已经放开的手。
林夕回头准备挣脱千雪,千雪却没有回头注意她着急的样子。
让林夕最后来不及逃跑,无处可逃。不得不面对吴老。
“吴大夫,您怎么来了?”千雪上前打招呼。
吴大夫一般很少来,除非像千雪朱志上玄和他的妻子们出了什么事情,否则他是很少下大右山的。
“为夫听闻有夫人腿疾又严重了,所以前来看看。”
“又严重了?是腿被烫伤的那个吗?我哥一直夸她腿很修长很漂亮的那个?”
“是的,正是那位夫人。”
“行吧,我也不打扰您了。你去吧。”千雪打完招呼让出了一条道。
而林夕则一直靠在千雪的肩膀上,用千雪的肩膀吧自己的整个脸挡住,好不让吴大夫认出来,抓自己回去。
然而,吴大夫答应了千雪一声“诶。”准备匆匆走掉的时候,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什么又转回来。
此时的林夕恰好抬头,被吴大夫撞了个正着。
“林夕?你怎么也在这里?”吴大夫回头微微指向林夕问她。
林夕不好意思的说:“我回了一趟家,然后想念千雪了,便过来瞧了瞧。瞧完了,我立刻就回家的。”
“诶,那什么。你就别回去了,和我一起回太虚殿吧。给你研制的药已经做好了,就等你回去了。这不找不到你的家在哪里,在这里碰到你正好!这次的药效果绝对比上次的要好的多。”
“林夕,你去吧。早点治好病早点也好回来,我哥不是也说过了让你以后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吗?”
犹豫了一会儿,林夕还是答应了回去。
“好吧,待会儿我跟你回去。”
主要的是,林夕不是因为自己想治好自己的病。
而且,她实在不理解立丘临走时那样冷淡的样子。
好像从此他们分道扬镳,桥归桥,路归路了一样。
再者就是她的兔腿儿还在太虚殿,她住的那个小房子里面。
小房子的柜子里还有一只毛都没有长齐的鸟,那只鸟是从她的背上抠出来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品种,会干啥,以后长大了会是什么样子。
不过……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天,那一只鸟儿估计已经差不多快饿死了吧?
死了就死了吧,反正也不重要。一个寄生虫。
就这样,吴大夫给受了腿伤的夫人又开了几副药之后便带着林夕回大右山山顶,太虚殿了。
站在住所的大门前,林夕双手叉腰大喊一声“:哎,老娘又回来了!”
推开门,林夕看见柜子前面有一个穿着道服的男人背对自己,而柜子是开的?
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偷我的东西!
“你是谁?”林夕对那人大喊,做出一副干架的架势。
等那站在柜子前面的男人悠悠转身,才发现这个男人原来是立丘。
而立丘此刻正小心翼翼的给那一只“没长毛”的秃鸟儿喂一块一块带血的肉。
“是我。你怎么今天回来了?你走的时候竟然没有带走你的宠物,我来的时候她都快饿得奄奄一息了!”
这是不是在说林夕很残忍?
如果不是立丘来这里的话,这小家伙就饿死了。
立丘头也不抬,一边说一边那肉逗弄那只“秃鸟”。
而那只秃鸟此刻已经也不秃了,已经长了一层薄薄的羽毛。
羽毛是黑色的,翅膀上有像蝴蝶一样的白点,它的毛很细很软。头上有两条格外长又高立起,秀丽的呆毛,看起来还挺可爱的。
“它怎么这么快就长毛了?”林夕朝他们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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