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时清越带着忘歌向池挽之辞了别,他来已经把想说的话都说了,其他的他也帮不上忙。
亭子里又剩下了池挽之和青落。
池挽之站了起来,站在这个亭子里,一眼可以望到后湖,以及后湖边上的望安居。
池挽之望了一会,收回目光。
那里的主人还未回来。
池挽之声音空荡荡的,“青落,你说我这样选择,对吗?”
青落道,“只要是凤主做的决定,就是对的。”
……
池挽之杯中的茶已经换成了酒,她仰头一饮而尽,“是我不该问你。”
六界有一处山,名叫九暮山,是六界最高的山。
此刻,山顶站着一位白袍人,风吹着他的衣袍猎猎飞舞。
白袍人前面跪着一人,正在禀报着什么。
白袍人道,“她真的如此说?你没有听错?”
跪着那人道,“属下天生耳力特殊,虽然站在凤界门口守卫处,但是听的一清二楚,不会有错。”
白袍人:“你耳力无人能及,我自然知晓,你且去吧。”
那人应声而去。
看来是留她不得了。片刻后,白袍人打了个响指,暗处现出一人,“主上,有何吩咐?”
白袍人微微叹息,他本不想这么做的,挽之,是你太过固执。他的声音缥缈,回荡在山峰之上,“按计划行事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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