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委屈了,皇上心里是有你的,虽然现在独宠那董鄂氏,可谁能笑到最后还未可知,从前几日的事来看,皇上对你还是有情分的!“
仁娜柔顺的说道。
“但凭皇额娘做主。“
布木布泰笑道。
“放心,你的位置稳得很,有祖宗家法还有皇额娘护着,谁都不会越过你去。“
顺治十二年五月,科尔沁镇国公绰尔济的女儿博尔济吉特氏入京,给太后请安,若论起辈分来,她是皇后的侄女,才刚刚十四岁,长得一副娇憨的模样,很是天真可爱。
又要玩姑侄同侍一夫的把戏吗?言铛铛表示坚决不允许,可布木布泰仿佛铁了心一般,怎么都想让这个姑娘入宫,理由是她看上去好生养。
言铛铛见硬的就不行,就来软的,每日来到永福宫,和布木布泰回忆小时候,他们母子俩是怎么样的相依为命,怎么样的不容易。
周而复始,终于让布木布泰的心软了,答应不让这位姑娘入宫,言铛铛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自己真是不容易,撒娇卖萌,什么招数都用上了。
言铛铛下了朝来到白启宫里,只有在白启这里言铛铛才是最放松的。
两人静静的坐在那里,一个在批阅奏折,一个在看书,岁月静好,让人不忍打破。
批阅了一大堆,言裆伸了个懒腰,抬头看见白启坐在窗前的凳子前,拿着一本书,正在慢慢翻看。
乌云珠这具身体本就生的楚楚动人,再配上白启自身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真是犹如仙子一般,言铛铛一时都看的痴了。
白启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放下书,看见言铛铛直直的看着自己。
伸手摸了摸脸说道。
“怎么啦?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言铛铛连忙收回视线,不自在道。
“没什么,只是在想东西。“
白启着言铛铛那红彤彤的脸蛋,也不戳破,笑了笑,拿起书接着看了起来。
布木布泰见言铛铛不听劝告,还是独宠乌云珠一人,只好让人宣乌云珠来永福宫。
白启不慌不忙的来到永福宫。
“奴婢给太后请安!“
布木布泰为了挫挫白启的锐气,没有叫他起来。
白启一直保持行礼的姿势不变,脸上淡淡的,也看不出来什么。
等了一盏茶的时间,布木布泰才开口道。
“好了起来吧!知道哀家为什么叫你来吗?”
“奴婢不知。“
“伺候皇上,当以大局为重,不可独宠,要劝皇帝雨露均沾,这样后宫才能安宁,只有后宫安宁,前朝才会安宁。“
“皇上想要宠谁,不是奴婢能做主的。“
“你!.......“
布木布泰见白启油盐不进,气得一拍桌子说道。
“放肆!佛祖寿诞要到了,哀家命你抄写佛经一本,等到佛祖寿诞那日,供奉到佛祖面前,在此期间,你就不要侍寝了,专心抄写佛经。“
“是。“
白启恭敬的回答道。
布木布泰觉得自己像是一拳打到棉花上了,一点也使不上劲。
接着命令敬事房的人,撤了乌云珠的绿头牌,让她闭门思过。
白启没有将这些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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