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也没打过几次。

可怜巴巴的模样，睁着两只大眼睛，明明知道是骗人的，可一看到那双眼睛就是下不了手啊。

她的脾气从小就这样，倔。

想起今天班主任来的电话，心里堵得有些难受，赤脚踩在地板上，把沙发后的姜满舟拉起来一起坐到沙发上，拍拍她的手背，叹了口气，幽幽道：

“舟舟，你在学校要收敛点知道吗，你的事我听陈老师说了，很多同学不待见你，但是班上的同学要是欺负你，你跟妈妈说，谁敢欺负我的宝贝女儿！要是实在不行，妈妈就给你转校，你以后别那么皮，乖一点。”

气势捏得足。

姜乐山，姜满舟均是愣住。

夏娴看他们略显凝重的表情，提高了声音，半开玩笑道：“我一拖鞋把他抄到街对面！”

姜满舟心里难受又感动，但听到这话又噗嗤一声笑了。她从来不觉得有什么委屈，她都习惯了，无论是有些同学的口头嘲讽还是身体攻击。

别人吵架也总是吵不过她，打架更别提了，谁打得过她？

她没多想，也不觉得自己委屈，这些从不跟家里提。

姜满舟眼里有了雾气，转了转眼睛，扯了扯嘴角，抱住她，“妈，你真好。”

夏娴吸了吸鼻子，轻轻拍着她的背，“傻孩子。”

“你在学校不要太出风头知道吗？妈妈真的很担心你。”

姜乐山见到这场面，眼眶微微有些湿热，走上前环住母女二人......

窗外，夜色微凉，灯光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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