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我的蛋,还有葱。”
“狗吃的又不是我吃的,我才不赔。”
“这狗不是你家的吗?”
“那我也不赔。”
“你家长呢,叫你家长来跟我谈。”
“来不了,想去自己买票去南极。”
什么南极北极,这是**裸地在挑衅。
殷蕴蕴撸起袖子准备跟莫尤拼了,骂道:“小屁孩,你耍我呢。”
“大婶儿,你有本事再喊一遍。”
“小屁孩。”
“大婶儿。”
“小屁孩。”
“大婶儿。”
殷蕴蕴和莫尤争的面红耳赤,时不时穿插着几声狗叫。
脑仁被他们闹得发疼,钟予人拉住她的手腕,低叹一声:“算了,回家吧。”
初春的早晨不算暖和,还残留着冬天的一丝寒气。
钟予人在外面久站,手指冰冰凉凉,贴上手腕时让殷蕴蕴轻抖了一下。
趁着身子瑟缩的时候,她的手似藤蔓一样缠住钟予人的胳膊,轻哼着:“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不跟他计较的。”
“嗯。”,钟予人应了一声,抬脚准备往回走。
腿上多了点重量,软软绵绵的。
钟予人低头看去,牛奶抱住了他的腿,朝他露出一个憨态可掬的笑容。
钟予人:“······”
殷蕴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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