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死了。”
她咬紧牙关,又不想放任他不管,把他的手臂搭在肩上说:“起来,我送你回家。”
钟予人呻吟两声,摇头说:“不行,这两天有狗仔在跟我。”
“那怎么办?”
“洗手间,我去洗手间待一会。”,钟予人艰难说。
意识虽然恢复大半,可身体还是火热的。
他需要冷水,让自己冷静。
钟予人的脸浸泡在冰水里,意图让自己清醒点。
殷蕴蕴背靠着门,抱着双臂看着他,显然这个方法没有用。
看不惯他这么自虐,殷蕴蕴心一横将他从水里拉出来。
水浸湿了衬衫,薄薄一层裹在他的身上,呈现出完美腰线。
冬天碰冷水,就算在温室里也要抖一抖。
殷蕴蕴肩颈微微瑟缩,锁骨轻颤,揽紧钟予人的腰身贴上去。
踮起脚尖,在他的颈间落下轻吻。
“别忍了。”,她哑着嗓子说。
见他没有拒绝的意思,殷蕴蕴大着胆子去解他的衬衫扣子。
洗手间里只有他们的呼吸声,修长的手按住她的手。
头顶响起钟予人的声音:“是不是不管是谁,你都能拔刀相助?”
拔刀相助,说的暧昧至极。
暧昧又什么用,话里还夹着嘲讽。
她一点都不闲...
她不是谁都救的...
她想把他的头按回水里摩擦...
殷蕴蕴抿紧嘴唇,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仰望他:“那你还要不要我帮忙?”
钟予人把她的手拂开,垂首在她耳边说:“殷蕴蕴,我有洁癖,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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