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蕴蕴骂道:“里面崩屎了,有胆就进来。”
门外一片寂静...
钟予人:“粗俗。”
“你说投资商粗俗,那你别演啊。”
钟予人眼神微冷,口气也冷了下来:“好,我辞演。”
合同没有签,在法律上没有问题。
就算《永安》剧组要追究,他作为十八线还能惨到哪里去。
殷蕴蕴鼓起腮帮子,呼吸渐渐加重,满腔的情绪不知道往哪里撒,她怒了:“钟予人,你太过分了。”
钟予人愣了愣,指住自己说:“殷蕴蕴,到底是谁过分?”
殷蕴蕴委屈到不行,气鼓鼓地说:“你过分。”
“第二杯奶茶半价?听说那块牌子是你名下的,你缺那点折扣吗?”
“······”
“你是孤儿?家有六口人,这是孤儿吗?”
钟予人冷笑,这辈子听过最大的笑话就是殷蕴蕴的谎话。
殷蕴蕴心虚不已,小手放开他的外衣,连句话都不敢吱。
“有未婚夫还来消遣我?你未婚夫知道吗?”
“······”
“离我远点。”
钟予人抛下她往外面走,殷蕴蕴呼吸困难:“你敢辞演,我绝对不放过你。”
他的背影消失,殷蕴蕴气的直喘气。
不管他听没听见,反正她放话了。
钟予人敢辞演,他就死定了。
全全走进来,左右巡望两眼,好奇地问:“小姐,什么叫崩屎呀?”
白眼几乎飞上天,殷蕴蕴:“注意你的职业操守,上班时间不要瞎打听,当心我扣你的钱!”
全全:“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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