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约见气氛尴尬,便转移话题道:“好了,不说这个了,成天打哑谜累不累?陈威,能说说圣上都与你说了些什么吗?”
陈威神秘一笑:“这是秘密,待到时机成熟,自然会告诉你。”
沈文茵调侃道:“陈威哥哥现在深得皇上赏识,自不会像当初那般对你我知无不言,兄长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陈威知道沈文茵爱说风凉话,也不在意,说道:“文茵妹妹说笑了,小僧岂是那种势力之人,只是身系圣上重托,不敢张扬,故而对二位有所隐瞒,还乞见谅。”
沈约道:“陈威,文茵只是玩笑之辞,不必放心上,你了解她,她就是喜欢在唇舌上占上风。”
陈威笑道:“将来若是谁娶了文茵妹妹,非得低声下气不可呀!”
文茵噘着嘴故作生气状:“谁要嫁人了?我才不要嫁人,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沈约和陈威都被沈文茵逗得忍俊不禁。
陈威说道:“虽然圣上的嘱托我不便透露,但是今日我却在上书房见到了太子,看得出来,圣上对于这位年幼的太子溺爱得紧。”
沈约道:“可不是嘛,常听人说起,陛下为了立自己的亲生儿子为太子,可没少下功夫,还做下不少荒唐事来。”
陈威道:“是啊,我也有所耳闻,立了这一个,自然就废了另外一个,只是不知那个被废弃的皇子如今怎样?”
沈约接道:“或许,对于这些皇子而言,生于皇室之中未必是一件幸事,自古成王败寇,谁知道多年以后,我大明是否会因今朝年幼皇子的废立之事而再起波澜。”
陈威想起了那日救下的孩童和女子,从当初呈现的种种迹象来看,那位孩童应当是废太子朱见深无疑。倘若不是孙太后一力庇护,恐怕朱见深只能与其父母一同蜗居于南宫的高墙别院之中。
陈威当初可是答应收这个孩子为弟子的,只是那日别后便失了音讯,他当然记得那座宅院的所在位置,也想只身前去看望自己的准弟子,然时间紧迫,明天一早就得动身,便只能打消了这个念头,心想来日方长,待从陕西回来自有再见只时。
倘若那个孩童果真是朱见深,则定然会受到当今天子的敌视与防备。因此即便他日与其交往,也不可张扬,否则定为圣上所不容。想到这一层,看望弟子的心思完全被打消。
沈约见陈威呆立不语,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陈威回过神来道:“没什么,估计是脑疾刚才犯了,思绪有些不受控制。”
沈约拍一下脑门道:“是了,我总觉得收拾的行装中好像少了什么,经你一提醒,原来是遗忘了于公子开的药剂,我这就去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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