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稷说:“你知道吗?刚刚我和她说话,她眼底的防备之色,可是很重,你想想看,她为什么连对我,都有这么重的防备心思,这几年她到底经历过些什么,可能是我们没办法想到的,不然一个人,是不可能随随便便,毫无缘由的就改变这么多的。”
易时南用力的吸了口烟,缓缓的吐出烟雾去。
“你知道她刚才和我说什么吗?吸烟、喝酒、打架、夜不归宿,她说她全学会了,你知道我听她说这些的时候,心底有多痛。”
沈稷怔住,吃惊的看向易时南,“会不会是她故意这样说气你的?”
易时南摇了摇头,“那天在包厢,你也见到了,她的酒量从前可没这么好,这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练的出来的,还有刚才,我亲眼看到她吸烟,动作熟练的,也不像是最近才学会的。”
“时南!”
“我没事,她肯回来,其他的,我可以都不在乎。”
沈稷沉默着,没说话。
易时南倾身把手指间的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靠坐在沙发里,偏过头看向沈稷。
“在想什么呢?”
“在想刚刚在楼上遇到的一位女孩子。”
“什么女孩子?”易时南笑了,“难不成你对人家姑娘一见钟情了?”
“什么一见钟情啊!”沈稷说,“她问我洗手间怎么走,我还以为她又是那些自以为很聪明的人送来的不自量力的女人,可当我给她指完路,她竟然道了声谢谢,就真的走了,而且你知道吗?她大概把我当成坏人了,贴着墙边走的飞快。”
“事实证明,你想多了。”易时南说。
“是啊!”沈稷呵呵的笑了,无奈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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