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级的排名在一千名外，每次亲朋好友问成绩的时候，她都不好意思自己在年级排第几名。

“远航，你真厉害，又是全级第一。”张雨薇走过来，一脸崇拜地看着宋远航，脸颊含羞。

宋远航抬起头，一点也不谦虚，笑着道：“必须的啊。”

张雨薇捂嘴笑，连连点头：“那也是。”

洛芷笙看着张雨薇在一旁矫揉造作的行为，心里感到十分的不适，她趴在了桌子上，把成绩单压在手下，扭头看着窗外，心绪错乱复杂。

如果……他看到我这样的成绩，会不会有别的情绪？

……

“下面开始调整座位，你们现在根据排名到教室外站成一排。”

“笙姐，你是倒数第一吧。”宋远航虽然是在问，但是他的眼里带着肯定的意味。

数学五分，其他科目没有及格，还有比这更烂的成绩吗？如果这样都不是倒数第一……

那肯定是有人在考试的时候睡着了，没有答题。

洛芷笙怒，她有这么糟糕？！

“宋远航！”

宋远航跺了一下脚，作了一个敬礼的手势，问道：“笙姐，请问有什么指示？”

“学狗叫五声，然后你就是狗男人。”

“为什么啊？”

“我想听，你有意见？”

宋远航弱弱地问：“我没意见，但是可以选择拒绝服从吗？”

话他为什么要学狗叫？还要他是狗男人？

他又做错什么了？

“你猜。”

“可以？”

洛芷笙抬手给了宋远航头顶一个暴栗，“猜错了，该罚。”

宋远航捂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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