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埃里克又帮他倒上。
约翰朝他笑了笑,继续问道:“你没觉得报社哪里不正常么?”
“不正常?”埃里克想了想后实在想不出什么,于是摇了摇头。
“呵呵,你觉得报社跟你之前想象的有什么不同么?”
“有什么不同,这个......”说到这里埃里克确实有些奇怪,但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约翰见他已经明白,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你的父亲波尔特以前一定跟你说过,真知报是一个说真话的报社,它敢于揭露社会上的不公,无论是官方还是教会!”
埃里克点了点头,在他父亲的描绘中真知报的确是这样一个报社。
“然而,你到了报社感觉是这样么?”约翰盯着埃里克一字一句的问道。
埃里克闻言更加尴尬,他只能含糊的说道:“这个.......”
约翰似乎明白他的想法,苦笑的说道:“你是想说,这个都是因为我吧,报社里的人恐怕都是这么觉得的!”
“没有.......”埃里克急忙否认。
但是约翰却抬手打断了他,“你不用否认,这些我都知道的,我也不否认这里有我的原因。”
“约翰叔叔,你一定有什么苦衷吧!”
“苦衷?应该是有吧!”
“能告诉我是为什么么?”
约翰又喝了一口酒,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继续说道:“你说为什么真知报之前可以无视官方和教会的威胁?”
埃里克想了想,不确定的问道:“应该是真知报有什么了不起的靠山吧!”
约翰没想到埃里克能想到这点,他看着埃里克欣慰的点了点头,“不错,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在唐纳德社长背后肯定有人支持。”
埃里克也抱有这样的猜想。
“那你有没有观察过唐纳德社长近段时间的动向?”
埃里克摇了摇头,“这个我不太清楚,但是听说他近两年大部分时间不再瓦兰市!”
“不错,他这两年经常跑首都埃塞罗。”约翰肯定了埃里克的话。
“你是说他在首都有靠山,而靠山最近出了问题?”
“嗯。”约翰眼神变得有些恍惚,像是陷入了回忆,“大约两年前,有一次他从埃塞罗回来,把我叫去办公室。”
“他跟我说,‘约翰,报社可能要改变一下风格了,不能像以前那样无所顾忌了。’当时我就明白他的靠山出了问题。”
“于是您就改变了报社的风格?”
约翰点了点头,“不错,如果还像以前一样,那么报社的人恐怕都会受牵连。”
“但这些,你为什么不跟其他人说呢,是唐纳德社长要求的么?”
约翰这次摇了摇头,“是我决定的,还是不要引起大家的恐慌为好,这样大家才能安心的工作。”
“可是........”埃里克为约翰感到委屈,急切的想要争辩。
但是约翰再次打断了他,“应该也没有多久了,报社早晚会解散的!”
“什么?”埃里克闻言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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