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醒来,周遭的一切与之前并无什么两样。关于昨晚的记忆也混混沌沌记不大清了,好在她也懒得计较,免得头疼。
收拾好刚准备出门,却被一下人叫住,那人毕恭毕敬道“苏大人吩咐,待您醒来跟他一同去王府,此刻人已经在门口了”
苏箬笠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并转身往门口的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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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空气中传来一阵轻响,挡住了二人正要前进的脚步,苏箬笙伸手拦住苏箬笠并示意她噤声。
“你不要再来找小姐了。”熟悉的声音又活跃在耳畔。
“可是没了这药她会――”
“咚咚咚――”又是一阵乒乓,阻隔了那人将要说的话。
“你走吧,小姐说她今后不想再看到你了。”
那声音带着充斥着拒绝的干脆,又意外的带着几分平静。
“可――”
嘴里的话话还没说完,便被一扇门生生堵住。只能尴尬的站在门外搓搓手,末了,跺了跺脚,便转身向苏箬笠身前的这扇门走来。二人简单交换了一下眼神,于是那人脚还没踏出门,便被苏箬笙捂住了嘴,并在耳边轻声附和道
“别说话”
苏箬笠怕那丫鬟看出端倪,轻轻把门合住。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二人举手投足之间皆流淌着默契,对视一眼,有种微妙的感觉在他们中间化开。
“呜呜呜――”那人似乎还是没有放弃挣扎,呜咽出声,苏箬笠扫了那人一眼,微微有些惊讶,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今早遇到的那个穷酸书生。
那书生也是一脸疑惑,一时竟也停止呜咽。见此形势,苏箬笙趁机点了他的穴,低声吩咐道
“走――”
三人便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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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室内,那书生被紧紧绑在椅子上,偶尔会有几寸阳光洒在脸上。
在阳光照不到的阴暗面苏箬笙负手而立一脸不耐烦,她则平静淡然的立在那里。像一朵静谧开放的紫罗兰,安静且内敛,神秘且孤独。
“他什么时候能醒?”声音带着淡淡的不快。
苏箬笠没有接话,淡定的拿起苏箬笙喝过的茶杯,朝那书生泼去。
“啊――”这一声惊叫划破了空气中原来的宁静,伴随着这一声喊叫,苏箬笙的眉头又皱了几分。
“别叫”
那叫声此起彼伏,许是被他吵的实在有些烦。
苏箬笙那起身旁的破布塞入那书生的嘴里道
“你若再乱喊乱叫,后果自负,嗯?”
充满威慑性的话语响起,苏箬笠知道此刻他心情一定不大美妙。
那书生充满惊恐的点点头。
苏箬笙把他嘴里的破布拿开。
“你们是哪里来的土匪,我……给你们说,要钱……我没有,要命一条,几十年后,我还是一条好汉”一脸的大义凛然,仿佛将生死置之度外,还意外的透露着几分悲壮
这位大哥你怕不是戏折子看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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