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就对了!
你加诸于别人身上的痛苦,终于要千倍百倍的报应到自己身上了!
还有宇风……
还有子澈……
想到他们,莫颜的眼神愈发冰冷,任由耳边传来晨芙绝望的哭喊,她冷冷转过身去不再去看雪地里肮脏不堪的那一幕。
只是,莫名的,心痛得如同有刀子在剜……
痛苦的哀嚎持续撕扯着耳膜——
晨芙衣衫褪尽满眼羞愤,撕扯着嗓音发疯般哭喊咆哮。
悲哭声刺破了黑夜的宁静,刺耳地传遍了桦城的每一个角落,绝望的空气和疯狂的情绪在桦城的上空飘荡着。
突然,一支利箭刺破长空,狠狠地插在晨芙的胸腹之内,唰的一声,鲜血喷洒,遍地红梅。
几个士兵错愕抬头,还没等站起身来,金色箭矢先发后至,狠狠地穿透了他们的咽喉!
顷刻间,几具尸体倒在一片狼藉的雪地之中。
冷冷放下手中箭努,莫颜回身向驿站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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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光大亮,桦城城楼上的兵丁全部更换人手。
司马靖在一夜之间,杀光了桦城的三万多名将士,鲜血染红桦城城墙,尸首在墙角几乎堆积成一大片高高的尸山。
贺炎不光被千刀万剐,全家上下20多人也全部灭口悬挂于城墙之上。
桦城失守了。
没有耗费一兵一卒,司马靖就这样大摇大摆的举着南岳军旗占领了桦城,百姓都躲在家中,城中人心惶惶,到处弥漫着浓郁的死亡之气。
驿站外的街道上时不时的响起一阵阵的厮杀声、弓弩声、惨叫声,交相杂糅在一起。
莫颜照顾子怡安静的呆在驿站,整整一天,她都坐在房间里半步也没踏出去,子怡仍然昏睡着,她惊吓过度又高烧不起,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
夜渐深,月上枝头。
驿馆外突然响起一片嘈杂的脚步声,好似有大批人马将驿馆层层包围。莫颜开门,看到司马靖站在门口。
不等他开口,莫颜坦然说道:“那几个士兵是我杀的。如果你是为这件事而来……”
“不是——”
司马靖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我不放心便来看看你,城中纷乱,你还是呆在驿站,不要随便走动。”
莫颜冷冷回答:“我明白。”
“明白就好。”
司马靖赞许点头,径直进了房间。
关上房门,莫颜一动不动,猜度着司马靖的来意。
良久,他指了指床上沉睡不醒的子怡坦然说道:“听闻是枢越送这小丫头过来的,你可曾见过他?”
莫颜眼神一敛,“没有,我没见过他。”
“可是有人说,昨日有一个像极了枢越的人出现在驿站……”
“那你应该去问那个人枢越在哪里,而不是来问我。”
“就算你没见过……”
司马靖顿了顿,眉头微微皱起,仍是不甘心道:“恐怕,还是要委屈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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