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颜打了个机灵,只觉有股战栗从她的脖颈传到血液,麻麻地,又从血液钻进她的心底,她定定看着魏勋,“什么处理?你把他怎么样了?”
魏勋冷哼一声:“哼,怎么样?他堂堂南岳二皇,金贵之体,不方便呆在我魏府!”
莫颜急道,“可是他还重伤昏迷,你把他弄哪儿啦?”
“真是不知廉耻!你如此担心这个南岳人,还说与他无染?!”
“你——”
慌乱之下莫颜的身子有些颤抖,魏东楼灼热的手轻轻捏了捏她的掌心,“父亲,此事是儿臣办的欠妥,与莫颜无关……我本欲将他安置在别处,可他实在是伤势太重,不宜颠簸……而且,儿臣认为此人至关重要,他是——”
“——他就是个烫手山芋!!!”
魏勋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我本要将他转移到城外,可是那人身份复杂,半路被人给截去了。如此也好,省的祸害我魏家一世清明。”
“被劫走?”莫颜心里忽然闪过一种莫名的感觉,仿佛有什么地方痛了一下,“怎么会这样?”
“你自身难保,还是管好自己吧!”
魏勋嫌恶鄙夷的看着莫颜,“来人,把这个贱奴锁入柴房,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父亲……”魏东楼本能的护在莫颜身前。
“够了!我让她活着呆在魏府已经是最大的宽恕!从今日起,你不准踏进柴房一步,别的休要再提!”
“可是……”
“东楼!”魏勋负手而立,气势威严,“我魏家忠于昭陵王庭,奉旨羁押叛国囚犯,不是伺候她让她在这儿养尊处优当大小姐的!”
“还不快将人带下去!”
话音刚落,便有家仆上来拉她,莫颜狠狠甩开那人的手,死死地咬紧嘴唇,努力维护她最后的尊严,“放开,我自己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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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睁睁看着她被带下去,魏东楼凝眉,心中疑虑重重,如此蛮横霸道根本不是父亲一贯的作风,莫名的,一种不好的诡异预感在心头滋生。
方才三人的对话飞快的在他脑中重新晃过……
好像……
父亲是故意说那些的……
为什么?
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
明知莫家有可能是被害的,为什么还要说出那些伤害莫颜的话?
他的大脑飞快的旋转思索着,可灼热的体温让他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
“父亲……”
灼热的温度烧灼着他,他面色愈加通红,双目直视魏勋:“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
魏勋沉默着,眼中愤怒的光一点一点暗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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