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是那头长若流水的发丝,脸上有着一双深不可测的凤眼,身着一件黑色锦袍,腰间绑着一根墨色荔枝纹角带,身材结实伟岸。
如此看起来温文尔雅玉树临风的人却是当朝最狠辣的少将军也是江湖上如雷贯耳的冲霄殿少主。
他说——她是不相干的人。
连锦吓得眼眶瞬间就红了。
连煜面无表情地转身,冷漠道:“喜欢乱跑你就自己留在这里,后山什么稀奇野兽都有,没有护卫来救你。”
连锦眼泪汪汪,赶紧跟上了父亲。
徒留桑华一个人站在原地,她的存在感还不如旁边啼叫的喜鹊。
半晌,她抬手摸了摸鼻子,无所谓地轻笑出声。
这种人,难怪教育不好女儿,救了他女儿连句谢都没有。
她曾绞尽脑汁地想过五年后该用什么样的开场白和他打招呼,想得睡不着觉。他倒是简单得多,直接对她视而不见。
这样,倒也省了她许多麻烦。
桑华抬头望天,顺手抹了下脸上的水滴,小声嘀咕:“燕城的鬼天气,说下雨就下雨,讲不讲道理。”
可天上晴空万里,地面干涸如初,其实没有半点下雨的迹象。
只有她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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