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男人只是朝外面大吼一句:“滚!”
只见那位内官吓得屁滚尿流的离开了。
“你说什么?大司马手中有我父亲的把柄?”
莺歌跪在地上,沉静道:“夫人请放心,将军已经去了,况且皇帝此时就在桃花源,还没有召见到大司马,这一切还都是未知数。”
“上锡郡主那面的情况如何了?”
“郡主刚刚产子,此时想必还不知情,至于侯爷,并未进宫,依旧是在侯府呆着,今日从未离开过侯府。”
“父亲心中许是已经有数——”
“是的,夫人,将军既是说了让您好好在府中呆着,就是想让您静下心来,别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您就算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您腹中的孩子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滕羽清不耐烦的将落雪给自己做的汤药一饮而尽,莺歌许是跟了云鸿风的时间长了,现在和他说话的语气简直一般无二。
“我父亲的罪若是真的定了,会如何?”滕羽清试探的问道,按照莺歌的说法,父亲是当年领命除掉所有江湖党羽之时,谋取私利,为自己留了一支,这事听着就像天方夜谭,若是真有,她怎么会一无所知,然而她对他诸多不了解,若真是有呢?
“属下不知——”
“你不用瞒我,若真是这样,是死罪,对吗?”颤抖的说出自己的假设,滕羽清发现自己的手心中已经全部都是汗。
“将军曾经说过,就算是法,也没有绝对的法规。”
滕羽清苦笑着道:“所以说,我父亲这事却有可能?”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