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滕羽清此时又不能说些什么,只是附和着:“呵呵,是呀,到底是父亲大人了解我。”最后几个字她觉得自己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上锡郡主忙道,“清儿虽说琴艺未参加,但是因病未出席也说不上丢人,之后的几场我们没准依旧能大放光彩,至于那比赛的头筹,本就不是我们的……”
看看,要不人家怎么是郡主呢,这话说的深得滕竺的心意。
“女儿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定会不让大家失望!”
不是还有棋艺呢吗?那一场她一定要艳惊全城。
只见滕羽芯脸上也绽开了如花般灿烂的笑容,兴奋的说道:“没错,我们要一起冲进决赛!”
滕竺见女儿们相处得这么好,又有上进心,忍不住称赞道:“好好!好好!我滕家女儿果然不一般。”
表志向刚刚结束,一慈眉善目的医者到了。
那太医号脉极其认真,似是在反复思索,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却久久未出结论,眼看着滕竺和上锡郡主的神情越来越紧张。
滕羽清大惊,这是搞什么,她明明是装病的,别是最后真的弄出来个什么病?就是自己现在都有些犯嘀咕。
滕羽芯忍不住道,“太医,我姐姐身体可有什么问题?”
那老头摸了摸胡子,最后嘴中含笑,“侯爷,小姐身体并无大恙,只是似是内有热毒侵身,好好调养即可。”
哎,这些从宫里出来的御医啊,果然是神乎的厉害,热毒也不是什么大毛病,他居然能诊治这么久。
滕竺松了一口气,早年长期呆在军营,战士中热毒很常见,大多和作息环境相关,清儿刚来这里不久,水土不服也是有的。
那老者开了副方子笑意浓浓的被滕竺送走,然而在他离开之时,不知为何,滕羽清察觉到了那人投在自己身上的那抹似是探寻似是疑惑但却有些了然睿智的目光。
是她想多了吗?这御医和自己有什么联系吗?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长辈们全全离开,只有滕羽芯留了下来。
“今日你没去,错过了许多事,待我慢慢讲给你听!“
滕羽芯上前一步坐在了平时她经常坐在的椅子上,大有长话连篇的架势。
“快和我说说今日你是怎么获胜的?“滕羽清意味十足的睁大了眼睛看着滕羽芯,她讲得更来劲了。
“你知道我的,我本就擅长绣工和画画,所以这两关根本难不住我。“
嗯,没错,这个滕羽清还是很认可的,她觉得有关于刺绣和画画本就有相同之处,古代的刺绣和现代的不同,人家那可是真正的创作,而滕羽芯向来在构图创造意境上面十分具有天赋。
“其实我最犯愁的是音律和书法。“说到这里滕羽芯略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为此母亲特意为我请来了最有名气的墨羽先生来指教,然而他也说过,我实际上是没有什么天分的。”
所以你就请来了帮手吗?
滕羽清回忆起白天眼前女孩和云鸿瑾的目光交流,那小丫头分明是和滕羽芯商量好的,为了让滕羽芯比赛通过,她也算是仗义,不知道之前想了什么好办法竟能让她们分到了一组,所以打破了最初的设想,云鸿瑾表现得那么急切。
“鸿瑾原本打算帮我的,她买通了关系和我一组,其实这也没什么,我们两个本就半斤八两,不论怎么换其实也不会有什么人嚼舌根。”
云家果然厉害,连女官都能够买通。
似是看出了滕羽清的疑惑,“你有所不知,这次比试,本就是意为给皇子选妃,起初我也不懂这些弯弯绕绕,后来鸿瑾给我讲我才清楚。那三皇子生母应妃早就看好了娘家的姑娘,但是三皇子看重的却是云鸿飞的军权,而她又是云鸿风最宠的妹妹,因此他极为看好云家姑娘。”
听到这,滕羽清就已大致猜个八九不离十了,“所以云鸿瑾就暗中找到了三皇子的人,想安排这么一出戏?”
滕羽芯点了点头以示默认。
这倒也是,云鸿瑾素来没有什么才女的名声,云相对她从来都是放养的态度,她自由崇拜云鸿风,是皇城为数不多的小魔头,唯一能用在她身上的美词就是“真性情。”而滕羽芯就更不用说了,也就家中大哥能拘束她一二,但是到底是出生在将军府邸,就是郡主再可以培养她的才女特质,到底是心有余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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