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过一些这一类的书,幼时侍奉祖母时会练习做些小菜。”
古代大家族的小姐通常情况下是不会亲自下厨做饭的,所以会做菜的是极其少见。
滕羽清担心传出去了会有不好的影响,说道:“二位可否帮我暂且保留下秘密,毕竟祖母不曾让我学习这些东西,若是被她知道了,恐怕会生气——”滕羽清低下了头,小声的说道。
“没关系哒!我知道啦!若是被人知道了,恐怕你就没有时间和我们一同玩耍了!”云鸿瑾挥舞起了小手,肯定的说道。
“为什么呢?”滕羽清实在想不清楚这个和玩耍的时间有什么关系。
“怕是你会火起来!”
“没错!你的手艺得留着!只能留出时间给我们做!下次鸿瑾妹妹记得再打回一条鱼!我们再让清儿姐姐再做一次什么煮鱼的。”
空中立刻飘来了一击响炮,只见云鸿瑾笑嘻嘻的看着滕羽芯:“是油煮鱼啦!这你都能忘,服了你了。”
滕羽清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不对,是水煮鱼——”
三个女孩子笑成一团,就连滕羽芯自己都没发现,她刚刚叫了滕羽清姐姐,从这一声开始,她的心里已经彻底接纳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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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石峭壁,泉水飞溅而下。
有个十岁左右的书童正拿着竹筒在那里取水。
旁边就是一个竹亭,两个男子正在那里交谈着。一个长得极为妖孽,时不时把玩着手中的小玉瓶,另一人则是身着黑色锦袍,皮肤白皙,英俊潇洒,只是这男子却是坐在轮椅上的,腿部被盖上了厚厚的被子。他神色慵懒,颇有些睥睨天下的放任不羁。
“这几日,你别出面了,免得打草惊蛇,那人既能把手伸到管渡口上,之后还不一定会出什么祸端。”
“你放心,莺歌上的是滕家的马车,没人发现我们。”
“滕家?”男子微微地停住了喝茶的动作,思索了片刻,继续说道:“莺歌现在身在何处?”
邪眸微微闪动了下,“在清——在少夫人那里。”
习惯性的想要叫清儿,却见对面男子阴沉着脸看着自己,到底还是换了称呼。
男人没有作声,眼中却闪现些许的困惑。
初华盛道:“这是怎么了?”语气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男人眉毛微皱,沉默了片刻才低声道:“华盛,你这次做的欠妥当。一个不留神就会打破我们的计划。”
“表哥,你这么不信任她吗?滕三小姐绝非不可信之人,把莺歌交给她实属无奈。”
男子轻轻的抿了一口茶,看不出来喜怒哀乐:“你错了,我是怕牵扯到滕家,罢了,那面之后若是出了事之后再说,但这一次把你拖下了水——”
“表哥,别再说了,自家兄弟,不必多说。”说完男人就将茶水一饮而尽。
男人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心中暗道:“清儿,我会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从而配得上你。”
滕羽清与云鸿瑾快快乐乐地离开了兰溪居,挥手告别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
从来到这到如今,滕羽清都还没有好好的瞧瞧这个新环境,这里的家不同于惠林的老家,那里占地大,绿植多,她和滕羽泽一起和柳师傅切磋武艺的时候,甚至可以飞檐走壁几个来回,穿梭在真正的山水间。
如今的这个府邸显然不如之前大,但却很精致,几个院子都是围绕着院中央的湖所建,因高大的植物稀少,她能将整个院子都收入眼底。
虽然对这里有些陌生,但是滕羽清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她是这里的正经主子小姐,万万不可让别人小瞧了去。
她径直走到了外书房,在她还未来之前,这里一直闲置着,回来了以后按照之前在惠林看书写字的习惯,她特意和父亲要来了这个屋子,这间屋子就在自己院子的旁边,平时人很少,能方便她很多事情。就比如说今天…
“连护卫,可有何发现?”滕羽清撩起裙子大步走进屋内,见男人面露疲惫之色,猜着他这一路定是匆匆赶来的。
男人自是不敢轻慢了眼前的这位年轻的主子,恭敬的答道:“自那日在渡口突发变故以后,我一直在追查那伙人的踪迹,他们的目标可以确定不是我们,他们抓的是一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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