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便是王法。”说完这句话,她便捏着拳头锲而不舍地往刚刚那个男人身上砸去。
忽然间,一只手从旁边伸了出来,握住了她细细的手腕!
这人正是那位尊贵人物身边的护卫。
滕羽芯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不由“啊”的一声叫了起来,眼睛里布满了泪花,“还不来帮忙?”
暗中的护卫大惊,糟糕小姐受欺负了!刚想上前帮忙,不料那人的另一位护卫竟重重的将他们打了回去!
桌上有人借机拍着马屁道,“惹到我们公子算你倒霉。”
滕羽清没想到这人身边的护卫竟有如此神的功夫。
事态严重到如此程度,滕羽清不好放任不管了。
那人拎起了滕羽芯的衣领,她睁大了眼睛,喷了他一嘴口水:“你敢动小爷,小爷让你好看!”
那人一用力就将她扔向不远处,滕羽泽腾空而起接住了她。滕羽芯此时闭上了眼睛直觉好像自己倒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滕羽清踏前一步,看着那位有着精纯内力的高手,柔声说道:“舍弟年幼冒犯,但尔等如此欺负,未免也太过了些。”
他沉默不语,桌上的那几人不屑的看着他,只有段世勋自顾自地饮着酒。
最初挑衅的那人恨恨道:“如此顽劣,惩戒一番,有何不可?”
滕羽清只是温柔看着那位护卫,脚步不自觉的向前踏了两步,那人见这少年笑里藏到,微一皱眉,不确定的向后退后两步。
就是这两步,给个滕羽清足够的空间,她最擅长的就是近身攻击,她最得意的就是自己的速度,趁着对方不注意她飞快的找准位置切入,“啪”一声脆响后,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对峙就已经停止了。
滕羽清擦了擦自己的右手,笑眯眯地站在了原处,就像是没有动过一样。
而那人却像一样重物一样远远的掉在了不远处的桌子上,异常狼狈!
“教教你什么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清冷的声音响起,引来了周围不少的目光,大家都不敢相信这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瘦弱小兄弟居然如此厉害。
滕羽芯显然已经忘了自己刚刚被羞辱的事了,开心的拍手叫好。
滕羽清心情大好,她很满意自己爆发的这一拳头的效果,不过自从来了皇城以后,她就觉得体内的气息比以前流的更汹涌了,尤其是在这种时刻,她居然控住不住地想要使出全力。
连护卫从门口进来,看见这场景,眉头微皱,凑到滕羽清的耳边说了几句什么。滕羽清这才知道,这名尊贵的人物正是赫赫有名的段世勋——平邑伯世子。而那男人则是安平伯的门生秦建。
秦建看见连护卫后,却是神色微变,再看向滕羽清的眼光似是有一些不一般了,在那世子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
滕羽清本就不想把事情闹大,而且自己和滕羽芯此时还是男士装扮不方便报上出处,然而识相的人自然能猜出来他们是谁,永安侯爷如今势头更胜,再加上人家可是马上要和云家联姻的,这个他们更不敢惹。
此时见酒楼之中气氛异常,滕羽清有所察觉,许是扰了大家的雅兴,表情极其郑重,四处抱拳一礼。众人再看见他的眼神似有些缓和,再看向那一桌子嚣张的人,倒觉得及不讨喜,对比强烈之下,周围开始有窃窃私语声响起。
这个时候段世勋只需要一个台阶下,滕家段家若是闹大了恐怕对爹的官途有影响。
连玉树自是知道他的心思,此时由自己出面最好不过了。
“在下永安侯爷门下连玉树,刚刚的是我远方来的亲戚,不懂皇城的规矩,扰了大家的雅兴,世子见谅。”
连玉树握拳行礼,很是恭敬。
远方的亲戚,这话谁能信,可是段世勋偏偏又不能说什么反驳的话,如今四周的人显然都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刚刚那人显然已经博得了大家的好感,若此时再纠缠下去,倒显得他是苛刻之人了,违背了父亲,体贴百姓的好名声。
想到此处,含笑站起身来,“连护卫严重了,今日之事本没什么大不了的。说完便拿起手边的酒杯,一饮而尽,”连护卫想必是刚刚办完差事吧,要不要坐下来喝一杯?“
“多谢世子,但在下还有公务,先行告退。“
众人看了一场好戏,还没有反应出来发生了什么,这群人便已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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