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道:“狗贼!快放我们出去!”
他进了山洞里,见了萧瑜,面上很是尊敬。萧云此人,从前在江都,他见过一回。只是名震下的萧瑜,还是头一回见。
他道:“让萧相在此,是委屈了。”
萧瑜将他打量了一番,见相貌不凡,身后排起了两队侍卫,便是他了。
“我一把老骨头了,又对辰国无用,我还是那句话,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只是放了这孩子。”
见萧瑜铮铮铁骨,他倒也佩服。实则他对萧瑜是怀着恨,若不是他当初执意要送她入宫,她怎会弃他而去。
如今再提这些,便也无了意思。都已成了过往烟云,不可改变了。
他道:“朕来此,不仅要放了他,更是要放萧相回去。”
当真是他,萧瑜道:“你不利用老夫?”
他笑道:“萧相方才也了,你对辰国而言,并无用处。朕还不至于,要用你来取胜。”
又命人来给他们松绑,”外头有马车,你们回去罢。”
萧瑜驼着身子,咳了半晌,萧云在旁边,给他顺着气。好不容易止了咳,见他人已是往外走了。他仍是撑了口气,追了上来,对他问了一句:“可是因为妹。”
他并未回答,已是走了。
萧瑜在后捶心道:“是我耽误了妹,我对不起她。”如今起来,他萧瑜这一辈子,若是有愧,只怕最为愧对之人,便是妹。不禁老泪纵横,后悔莫及。
萧云扶他出了山洞,两人上了马车,一路不停,急往江都去。
元景听皇上回来了,便来求见。
“皇上,黑将军”
他扶着眉心,轻声道:“元景,你可知朕累了,先下去罢。”
元景憋了一肚子话,到头来,只了个“是。”
回了帐中,见风隐也在,便问:“你来做什么?”
风隐气道:“皇上将人放走了!”
他也坐了下来,苦道:“留着他们父子也无用,你可是有其他心思。”
“你把话清楚了!”
“我不想同你争吵,若是没有,只当是我错了。”
风隐起来,将茶碗摔了,出了帐外。程左一旁,还不知这两人发生了何事。
问道:“风隐这是”
“程将军不必在意,他就是这般。”
两人都累了,程左便也无话。点疗来,各自悄然睡了去。
夜珩一众人来了江边,正是着急之际。夜泽往水面上瞧着,喜道:“皇上,那里有船,我们借他的船过了江去,便是到了江都。”
紧要关头,也无他法。
“也好。”
见皇兄同意了,这便往船上来。这船家看着像个老实人,满口答应了。
开了船,便往江里去。待是到了中间,夜珩见状不对,便问道:“船家,为何要将船停在江中?”
船家笑道:“这得问你才是。”
夜泽也觉着不对,拔了剑来,指向船家。却听他道:“各位还是将东西都收了,若是打了起来,将这船给掀翻了,这大江里风浪急,就算识得水性,也游不上岸。”
罢,从船身里处又出了数人来,同是拔了剑。
“你到底是何人。”
黑笑道:“我自然是辰国人。”罢,看向夜珩,又道:“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敢命我开船,啧啧。”
龙君聿竟是处处给他留了埋伏,夜珩又道:“既然我们人在船上,如今也跑不掉,你且就是。”
黑腼腆一笑,“皇上了,要是你上了船,便让你往那江都瞧去。”
他顿了顿,接着道:“这江都呢,你若是还想要,便是拿一人来换。若是不要了,也行,我再带你们回平城去,皇上在那儿等着你呢。”
江上起了风浪,船身只管摇晃的厉害。他大笑了数声,问道:“他想要谁。”
黑便拿出了一张纸来,递给他看。他接过,双眸扫过后,见上面画着一只梅花。
他道:“倘若我不肯换,他可是告诉了你,该是如何。”
皇上早就同他了,黑岂会不知。
他道:“皇上了,要是不肯换,就把你扔到江里去。”
不错,将他除去了,这下便是他一人所樱到那时,他龙君聿还愁得不到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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