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愿跟了我。”
她落泪不答,而后,摇了头。他却道:“愿与不愿,这回是朕了才算。”
不同她隐瞒一分一毫,他将身份摊开。她握紧了他的手,十指相扣,她道:“你要带走的人,她已不在了。你走罢,今生今世,你与我永不要再相见了才好。”
罢,她抽回了手,不看他一眼,离开了他身上的温度。
你是北国的帝王,而我只剩一身的破败,我该如何答应你。走罢,昔日的她早已不在了,而今这副空壳,只能残喘于世,岂能来拖累你。
“乱!你若不肯,我便夺了夜珩的江山,到那时,看你还能往哪里躲!”
她苦笑道:“他是我的夫,你若要夺,生死我便随着他。你还不明白么,我的人,我的心,都给了他,已容不下第二人。”
“那我呢,你心里可曾有过我。”
他心口骤痛,却不舍得放手,仍要问一句,才肯罢休。
“怎会有你呢,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罢了。”
他千里从北国为她而来,在她眼中只是一厢情愿。他松开了她,缓缓起身,同她道:“既然如此,此生一别,我会忘了你。”
听得他离去的脚步声,她却不能回头。终是一场梦罢了,梦醒了,她已在深渊,无尽下坠。
他出了来,雨水沾染着满身的血迹,如利刃一般直直刺向夜珩。
“龙兄可知,她是朕的人。照龙兄今日行事之法,倒是要惹得下人耻笑。”
“是么,下人愿笑,便让他们笑去。”
罢,龙君聿往院外走去,元景在后跟随,那雨势不减反增,莫不是雨水要将上钻出个窟窿来。
他身形不稳,元景在后察觉出了异样,立即上前来。只见他捂着心口处,一口鲜血,霎时而出。
“无碍,你去传朕令,我们离开这里回辰国。”元景扶着他的身子,急道:“皇上!”
“朕了无碍,你快去。”
元景怎也料不到,皇上竟是将自身的内力散尽了。无了内力,同废人又有何区别。那女子当真是这般重要,皇上连性命都不顾了,就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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