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答,欲要别过头。这般同他划清界限的姿态,彻底惹恼了他。
“你以为朕会帮你。”
在瞧见了她面上的慌乱后,他又道:“朕只当你是个玩物,你可知你已愚蠢到了极处!”
罢,不等她开口,他便不留情面的离了去,放她在外待了整夜。
白昼渐起,他换了朝服出来,见她仍跪在门口,他未瞧她一眼,便出了去。
有宫女过来扶她起来,她不肯,双腿已无了知觉,只在心下还存了口气。众人见她这般,也是诧异,皇上待她不上好,也不上不好。两人这样别扭,倒让底下人摸不着头脑。
他走了一半,返了回来,同她道:“朕答应你。”又命江渊去彻查此事。
宫女来扶她,他未让,却是亲自抱了她起来,进了里屋。
“皇上为何要回来。”
他在替她揉着腿,“依你的愚蠢样,朕若是不回来,你只管跪到明日去!”
“皇上可还生气。”
他手上一滞,而后恼道:“知道朕生气,偏还来问。”
她便不问了,两人之间,又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待到了时辰,他仍是放不下她。
“让江渊去查就是了。”
她动了动腿,“无妨了,我同江大人一道。”
知道她的性子,他便松了口。
“好。”
待他去了前殿,江渊已在外候着,她出了来,同他一道往贵妃宫中去。
王芩见是她回来了,身边又带着江渊,她腿上便猛一软了下来,好险要站不稳了。
江渊行了礼,后道:“娘娘只需将那宫女交出来,便无事了。”
“江大人笑了,本宫何时私藏过一个宫女。”王芩张嘴不认。
而后反问道:“不知江大人是听何人胡言乱语,这女子是本宫宫中之人,怎会同江大人在一起?”
她打定主意不认,任谁也拿她没办法。
江渊并未同她废话,道:“将人带过来。”
只见一个太监被拎了过来,王芩慌了,“此人是谁,本宫不认得!”
太监见贵妃娘娘将他撇的一干二净,便哭道:“是奴才啊,娘娘怎会不认得了。”
江渊厉声问他:“宫女绿绮如今人在何处!”
他哆嗦着,偷瞄着贵妃,不敢回。江渊吩咐道:“来人!将他带下去。”
这一旦被带了下去,可还有活路,太监哭喊道:“我,我啊!”
“她前日冲撞了娘娘,开始是我们几个将她带去了西边平日里无饶地方,私自对她动了刑,哪知她脾气倔,反倒骂起娘娘来。之后”
他又不敢往下了,瞄着贵妃的脸色。王芩却笑了起来,“江大人不必拷问他,本宫不过处置一个以下犯上的宫女,难道也要征得大人同意!”
她上前来,对着王芾:“她区区一个宫女,怎敢以下犯上,娘娘莫要信口雌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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