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接着:“我同锦王原在竹宣楼相识,那日正因王祁又在惹事,我看不过,便出来将他教训了一番。此事后,自然同王祁结了仇,不过也让锦王对我另眼相待。”
萧凌这才明白,“你是,那日并非为了女子生事。”
他点零头,“我本不欲为自己开脱,总归我也太要强了些,后来还连累了妹,实则过意不去。”
待他罢,萧凌已是羞愧难当,过了半晌才道:“此事非同可,锦王怎会轻易允了你?”
“谁让我厚着脸皮,在王府中赖了几日不走呢。”
方才的正经转眼又不见了,萧云接着嬉笑道:“锦王拿我没办法,轰也轰不得,打也打不得,他要是不答应,我就准备在王府长住下去。”
这种烂招数,亏他想得出来,万一惹恼了王爷,打一顿撵出来,也不是不可。
“大哥,你且放心就是,我若无半点把握,怎敢去王府耍赖,总之我一没挨打,二没挨骂,只要能见上妹一面,脸皮再厚又何妨。”
他眸中透出坚定,一步险棋,已走对了一半,还剩一半,只待锦王相助。
萧凌这才发觉,弟何时变了性情,他们兄弟二人之间几乎陌生了。他心下生了顾虑,又不好在这个节点上指破,二人反倒无话。
五日后。
锦王府中差人前来,碰上萧瑜在府中,下人便来问明老爷。萧瑜听闻,竟是王府来人,急道:“还不快请。”
下人将来者迎进府中,萧瑜特意在外等候,见了来人,便是快步往前又迎了迎。
“老夫当是谁来了,原来是夏管家,有什么要紧事,吩咐下人来一趟就行了,何必辛苦跑一趟。”
锦王府中的夏大管家,在这江都,但凡是大户,哪有不知其名的,有些没见过真人便是罢了,萧瑜多少也往那王府中去过数次,同面前的夏管家是相熟也不为过。
只见夏岭摆了摆手,他道:“萧相哪里的话,换做别处到还能打发个下人去,相府岂同别处。再者来,还不是我家王爷生怕怠慢了二公子,特地让我来请。”
萧瑜不曾听懂,便问道:“王爷找那混子?又有何事?”
“这个,王爷只将二公子请去便是,其余的,我这一时也未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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