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在房内诊治,有大哥在里照料着,她同娘亲在院中等候,原本秀气的脸上,哭花了一片,心下更不是滋味。若是二哥哥有半点好歹来,她这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娘亲,都是我的错。”
“傻孩子,你二哥他不听话,爹爹教训他,不关你的事。”秀莹将她搂在怀中,像时候一样,安慰着她。
“是我贪心一味只知玩乐,添了乱子还连累了二哥哥,女儿知道错了。”她伏在母亲怀中哭的像个泪人,若是换做从前,二哥哥被爹爹责罚,她在旁偷笑还来不及,怎会心疼。
今日不同了,爹爹这顿打,是打在二哥哥之身,伤在她之心,如此她还在妄想什么,一切全都按照爹爹安排的去做就是。
萧凌送大夫出了门外,回来道:“皮肉绽开了些,不曾伤及筋骨,大夫让按时敷药,不过几便能好了,一切有我照料着,母亲您尽管放心。”
秀莹点零头,又带着妹进了屋去,见儿子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忙问道:“这会儿感觉如何了。”
萧云想撑起身子同她们话,不过才动了动胳膊,又牵扯到了伤处,“嘶”的一声,疼的咧嘴。“二哥哥,你又不老实了,乖乖趴着。”
“都怪这玩意缠的太紧,让我动弹不得!”他都受了这么大罪了,正是委屈着呢。“好了妹,让二哥休息,我们明日再来。”秀莹见儿子无大碍,便也放了心。
次日。
她早早起身,沉心练习起来。“紫兰”她搁下笔,敲了这丫头一记,“又在晃神,壶里水滚了。”
“是。”紫兰转身看壶去了,拎来水壶,冷不丁的又将水洒了满地,指上也落了些,她仍是呆呆的,甚至不觉得疼。
她急急起身接过了水壶,将壶放了稳妥,又赶忙问道:“可是烫着了?”捉起紫兰的手来,只见手背上有些红痕,好在多半洒在霖面上,虽有红肿也只是些许。
“幸好上次的药膏,还剩了一些,我去拿。”罢她进了里屋,靠近床榻的柜子里存了药膏,拿了来,又仔细替紫兰敷了去。
“谢过姐。”她面上仍是淡淡的,看不出个究竟来。
她又将药膏放回了原处,走出方道:“不敢当,一个谢字就打发了?倒不如你老实同我,从昨晚上开始,你这丫头的心思飘到哪儿去了?”
“没,没有”紫兰有些急了。
她接着道:“你若不肯,也就罢了。下去歇着吧,今儿不用你来伺候了。”紫兰见是瞒不过了,只好道,“是”支吾了半,也没讲出个所以然来。
“是因为我二哥吧。”
紫兰扭捏的点零头。
点名了紫兰的心事,她思虑了许久,又道:“想不想去看看他。”
紫兰又是点零头,不吱声。
“我预备着去瞧二哥,正好,你同我一起。”昨儿因是二哥受了罚,除了大哥以及她和娘亲外,旁人是不得见的。一来,二哥好面子,受了家法哪还能嬉笑对人。二来,家丑不可外扬,保不准下人瞧见了,私下又要多嚼一舌根。
紫兰还是从她口中得知的消息。她早就看出来了,紫兰喜欢二哥哥,自从昨晚私下告诉她后,这丫头便事事心不在焉。
“妹你来的正好,我都快无聊透了,快来陪我聊会闲话。”萧云仍在养杀中,大哥除了每日给他换药外,根本就懒得搭理他,下人全都给支开了,整间屋子白日里,只剩他自己在,别提有多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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