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朝堂之,落针可闻。
不少公卿疯狂的吞咽口水,满是惊骇地看向执剑而立的刘显,
这一刻,他们都明白什么才是大汉王侯,什么才是济北王一脉的气概,仅仅是嗣子就敢执剑面对三公。
杨赐等一众老臣仿佛看到了当年剑指窦武,陈番的刘鸾。
“刘子政!”
袁隗踏前一步,直面剑锋,冷声道:“这里是朝堂,不是盘踞一隅的济北国,不是你一个嗣子能够放肆的地方!”
“今天孤让你看看什么叫放肆,这天下还姓刘,而不是姓袁,为人臣子当有为人臣子的觉悟!”刘显手中中兴剑快速抖动,不过三四息的时间,袁隗满头华发坠落在地、
袁隗感觉头顶发凉,摸了摸清洁溜溜的头顶,在转头看向衣袍面的华发痛恨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敢辱我?”
“辱你?”
“若不是念你对大汉有功,今日便不是削发代首,而是砍了你这个头颅谢罪!”刘显收起中兴剑,目光凌厉的扫过一众公卿。
“天子!”
“今日此三人之罪,削发代首,以慰天下不安,不然战祸之中的消亡的冤魂不安,大汉社稷不安,天下万民不安!”刘显大喝道。
“刘子政!”何进,袁逢,刘焉三人怒斥道。
“哒,哒,哒!”
刘显手指敲打着剑柄,目光掠过三人,淡漠道:“需要孤亲自动手吗?或许孤一个手抖,三位的脑袋就搬家了!”
刘焉深吸了口气,看向刘宏,道:“陛下,臣有罪!”
“臣,有罪!”何进,袁逢二人也不在狡辩。
今天他们算是栽了。
从某种角度来说刘显所述罪状确实存在。
最可怕的是刘显拿着天下万民,大汉社稷安稳来压他们,逼迫他们在大势面前俯首。
这一次,他们输了,但他们不是输给刘宏,而是输给了刘显,输给了天下大势。
刘宏大袖一挥,沉声道:“阿父,传小黄门,备齐刀架为三位卿家削发,不然朕也不好对三位卿家下罪!”
“喏!”张让恭敬道。
“子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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