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扯出来许东啸了?”安野病好之后一定打死明言,这消息传得够快的,5速度啊她是。
江哲远把鸭舌帽从安野手里拿出来扣到自己脑袋上,帽子上沾了些安野头发的香味:“就是突然想起来的。随口一提,你这么紧张干嘛?你还喜欢他啊?”
“屁孩,大饶事儿少问。”安野白了他一眼。
江哲远扣住安野的脑袋:“哎,我怎么之前没发现你眼白这么大?”
安野把他的手打开,又踹了他一脚。
江哲远也没待很久,上午十点的时候进来个护士换输液瓶,当时江哲远戴了口罩,但是那个护士看了江哲远好几眼,安野就把他赶走了,省得惹是生非。
姜暮晚上午有两台手术,结束之后已经是下午一点,站在安野病房外看了一眼,安野已经睡着了就没打扰他。
姜暮晚回了办公室准备躺一会儿,正好遇见张,坐在他椅子上不知道看什么呢。
“不回自己办公室?”姜暮晚直接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
“哥,这表得几百万吧?”张拿着那块机械表看。这是他在姜暮晚桌子上看见的。
表?姜暮晚突然想起来了,从沙发上坐起来一把拿走张手里的表出去了。
“哎?怎么了哥?”张坐在原地有些疑惑。
姜暮晚拿着表下到住院部前边的花园,给许东啸打了个电话。
电话号码是从住院部要到的,上回许东啸住院时候的个人信息。
许东啸这时候正在从法院回来的路上。
“喂?”
“在哪儿,见一面。”
许东啸听出来是姜暮晚的声音,大概也猜得到是因为什么他来找自己。
看了眼导航,许东啸掉转车头:“医院外边有个咖啡厅,十五分钟之后到。”
许东啸完姜暮晚就挂断电话了。
许东啸推开咖啡厅的门就看见姜暮晚了,这个点店里没人,姜暮晚坐在右边靠墙的卡座里。
许东啸点了一杯美式之后坐到姜暮晚对面:“手表?”
姜暮晚把手表放到桌子上推到许东啸面前。
许东啸打开表带戴到手上:“你觉得你能和安野走到结婚吗。”
许东啸的不是疑问句。
“至少现在我们在一起不是吗?”姜暮晚这次来不单单是送表那么简单。许东啸自然也再清楚不过。
“看,你自己都了,现在。那以后呢,未来谁知道?”许东啸笑了笑,喝了口咖啡:“你们不适合的,安野现在只是不愿意最先提出而已。你也很清楚不是吗?”
许东啸知道自己现在很卑鄙,现在的场面他再熟悉不过,深情调解的时候他为当事人争取更多条件的场面。只是现在,当事人就是他自己。
实话,安野对姜暮晚的心意,许东啸是不清楚的,他清楚的只有一点:他能在任何时候接安野的电话,也能放下一切奔向安野。
其实上回和姜暮晚打那一架之后他是想放弃了。但是这回安野生病,他又改变了想法。
“你不要欺人太甚!”姜暮晚确实心虚了。他自己也不确定,不确定安野是不是真的想好了。
许东啸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姜医生三思。先失陪。”
许东啸走了。这也是在谈判过程的一个策略。
他这次来是来探姜暮晚的态度,现在看来,他也很不自信嘛。这就好办了。
许东啸从咖啡厅出来去病房看了眼安野,安野正在午睡。许东啸站在门外远远地看了一眼就离开了。没打扰安野。
下楼的时候被人叫住了。
“啸哥?”
声音有些熟。许东啸转身,看清叫住他的人之后笑了笑:“好久不见。”
律所办公室内
“装潢不错。”江哲远拿着咖啡杯站在落地窗前。
许东啸没话看着江哲远,前不久江哲远的团队联系了他们律所,有要长期合作的意向。要是能接到这一单也不错。
江哲远坐到沙发上,把咖啡杯放在桌上:“姜暮晚不适合安野,你把安野抢走吧。”
江哲远看着许东啸,眼睛里是十分的笃定。
许东啸挑了挑眉:“你来这儿只是为了这个?”
许东啸有些搞不懂江哲远的意图,没有轻易回答。
江哲远大概能猜到许东啸会这样,江哲远又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安野也就算了,现在连你也这么怂?”
许东啸把江哲远送走之后又回到办公室,季向空敲了敲门进来。
“成了吗?这单。”季向空问。
许东啸摇摇头:“不是来谈工作的。一些私事儿。”
“聊那么久啊?”季向空挺想接这一单的,这样下半年业绩才能达标。再者他下半年结婚,加上蜜月旅行什么的,要是接了这一单他也不用操心了。
“你放心吧,婚礼和蜜月你尽管办,到时候我来接盘。”许东啸坐到办公桌前对姜暮晚。
姜暮晚拍了拍许东啸的背:“知道兄弟你仗义。”
许东啸反抓住季向空的手,回头看着他:“不白帮忙。”
“什什么意思?”季向空突然有些不好的预福尤其是许东啸认真起来,就是个狼人。
“一点事。”许东啸两根手指捏起来比划了一下。
季向空咽了口唾沫,想了想明言,一咬牙:“成吧。犯法的不干啊。”
“放心吧你就。”许东啸笑了笑,心里大概有了个计划。
一直到安野出院,都再没见过许东啸。出院的时候是温初和明言来的,姜暮晚最近有些忙。其实安野本来是想出院的时候和姜暮晚这件事的,但是姜暮晚突然有事没来,也就没了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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