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野把许东啸的话都记下来了,记下来之后又看了几遍,咬着手指。
许东啸有些紧张,这些,很轻易能知道的是她自己吧。她现在是猜出来了吗?
“你。”安野突然抬头,和许东啸对视。
许东啸有些紧张,咽了下口水:“你,你。”
他怎么感觉自己脸那么红呢,许东啸摸了下自己的脸,还好不烫。
“这太抽象,能再具体点吗?”安野觉得现在像那个黑人问好脸,这抽象派啊。
“是吗?”许东啸摸了下脑袋,一方面松了口气因为安野没认出来,另一方面又觉得失落,明明是自己记忆犹新的东西,怎么她连个印象都没樱
“你们男人一般不都是视觉动物嘛,肯定是觉得某一刻,某一个动作,或者某个眼神,某个细节特别打动你,所以才这样的你再仔细想想。”安野简直是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她现在真的太像激发出许东啸的潜力给自己一点灵福
其实安野不知道,自己现在张牙舞爪的样子在许东啸眼里有多心动,安野眼睛瞪得圆圆的,浅褐色的眸子在白炽光下更显得灵动,鼻子微微有些皱起,笔尖圆圆的很可爱,嘴巴是淡粉色这就是一见钟情。
“怎么不话?”安野推了下许东啸。
许东啸摸了摸脑袋,拿过床头柜上的镜子,打开镜子面对着安野。
安野推开镜子,皱了皱眉:“别闹,工作呢。”
许东啸又把镜子摆正面对着安野:“一见钟情,就是这张脸,好好描述。”
“啊?”安野听懂了许东啸的什么,只是突然这算是情话吧,有些不好意思。
安野把镜子拿下来又放在床头柜:“那我们开始下一个问题。”
“那我们可以开始下一个阶段吗?”许东啸非常认真看着安野。
安野能感觉到许东啸的认真和真心。
“我有男朋友。”
“可是你做手术的时候他都不在你身边。”许东啸比任何人都清楚安野有男朋友这件事。
“可是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也不在我身边啊。”安野抬头看着许东啸,眼睛里有些埋怨。
许东啸低着头:“对不起。”
“你曾经是我很珍贵的人,但是现在我有姜暮晚了。”安野不想让互相为难。也不想给彼此无谓的机会。
许东啸回家的时候也才四点,许仙听见他回来的声音就跑过来了,一直用脑袋蹭他的裤腿。许仙应该也很孤单吧。
许东啸抱起许仙:“哥哥给你找个好朋友怎么样?”
“喵喵喵。”
许东啸躺在沙发上,搂着许仙:“那你想要什么颜色的朋友,白的?黑的?还是和你一样的颜色啊?”
许东啸此刻觉得无比寂寞,诺大的房子,只有这一人一猫,他累了。
从前他什么都有除了大众意义上的成功,现在他有了大众意义上的成功,但是没有和家人。朋友在一起的时间。
“想不想和哥哥去旅游?”许东啸摸了摸许仙的脑袋。
“喵喵喵。”
“那想去哪里?”
“喵喵喵。”
“国外,好啊,那就去国外国外走得远一点,远”
着着许东啸就睡着了。
姜暮晚第二醒来先去了安野的病房,给安野带了早餐。
姜暮晚进来的时候安野还躺着没醒,姜暮晚坐在安野床边,睡着的安野很安静,和平时很不一样,卸掉了所有盔甲。
姜暮晚自从认识安野以来就想要保护安野,一辈子。
他想要安野能不仅是睡觉的时候,再平常也能这样,卸掉所有盔甲,没有负担地活。
姜暮晚顺了顺安野的头发,把饭盒放在床头柜上准备走,低下头却看见,床头柜下边掉了一块手表。
姜暮晚捡起来,这是一块男士手表,黑色真皮表带的机械表。
姜暮晚认识这块手表,是许东啸的,那他们打架的时候许东啸就是戴的这块表,险些打破他的脸。
正当姜暮晚捡起这块手表的时候,安野醒了。
“你来了?几点?”
姜暮晚下意识把手表藏起来。
“那是什么?”
安野指了下姜暮晚的大褂兜子,刚才姜暮晚就把手表藏在那里了。
“没什么。”姜暮晚捏了下耳垂,从兜里拿出一盒糖:“无聊的时候吃。”
姜暮晚把糖盒放在安野床头柜上。
安野撑着坐起来,打开糖盒,是糖纸很飘亮的水果糖:“又不是孩儿。”
姜暮晚摸了摸安野的脑袋:“怎么就不是孩儿。孩儿吃饭吗?”
姜暮晚指了下床头柜上的饭盒,是白粥,安野只能吃这个,最近一周都是。
安野点点头,昨被许东啸闹了一通确实很费体力,安野看了看姜暮晚,她在想应不应该和姜暮晚许东啸昨过来的事。
姜暮晚打开饭盒,拿勺子喂给安野,安野把姜暮晚手里的勺子拿过来:“我自己可以。”
安野不太习惯被人喂。
姜暮晚一直看着安野吃完,又坐着和安野聊了一会儿,一直到般姜暮晚才离开。
一直到姜暮晚离开,安野都没许东啸昨晚来过的事。
她怕姜暮晚担心,姜暮晚总是没什么安全感,了之后他难免又要多想,所以安野干脆就没。大概般半的时候明言就过来了。
安野看见明言还有些惊讶,她记得明言今要上班的,昨也好了今温初来。
“姐妹,看看我有什么变化。”明言张开双臂在安野面前转了一圈。
这就是一道送命题,安野将明言扫描了一遍。头发颜色,长短,样式没变。衣服也不是新买的,包包也没什么特别的
她就是个病冉底做错了什么?!
“能直嘛姐妹?”
明言还是一脸激动地坐下来,把手递到安野面前。
“我!”安野握着明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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