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东啸点点头,季向空看他这个表情就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了。
再加上明言骂了一下午的姜暮晚。
“让我猜一下发生了什么。”季向空给许东啸倒了杯茶:“人家男朋友不在,你想趁虚而入,结果被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伤心了,回来律所想借工作浇愁?”
这么多年下来,季向空也算是了解许东啸。自从当了他的合伙人,他就没见过许东啸休息,这么多年攒下来的年假估计够他好好消遣一阵儿了。
许东啸叹了口气躺在靠椅上。
季向空拍了拍他的肩膀:“要睡回家去,这被你一通乱搞,下个月估计清闲得很,要不你沉着这个机会出去走走?”
“去哪儿?和谁?”许东啸叹了口气,拼死拼活工作了这么多年,他以为他什么都有了,但是等他回头看的时候却发现,他最想要的东西,永远的留在了过去,留在了他的回忆之郑
“看你这人,真把工作当成全世界了?谈个恋爱泡个妞,人生还大有可能。”季向空觉得许东啸就是在安野这棵树上挂了太久,有了执念。
许东啸笑了一声:“泡妞?这是你这个准已婚男人该干的事儿?”
许东啸上回分明看见季向空在挑戒指。
“你真想好踏进婚姻的坟墓了?”许东啸也是不明白,那些年在美国季向空可没少勾搭妹子,这么快就从良了?
“嗨,什么叫坟墓。那是爱的窝好不好。”季向空准备趁着这次出差求婚。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可能是想给明言一个家吧。
反正自己就是看见戒指,婚纱就能想到明言,他真的太期待明言穿上婚纱,戴上戒指嫁给他的拿一刻。
有时候想着这些场景,自己不由自主就笑出来了。像是疯了一样
“要是安野嫁给你,你娶是不娶?”
许东啸轻笑了一声:“老子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那你娶是不娶?”季向空又问。
“娶啊。”许东啸白了他一眼:“你这放的什么屁,你倒是让她嫁给我啊!”
许东啸把公文包扔给季向空,季向空一脸了然的表情看着许东啸:“来,庆祝你被拒绝,到酒吧哥们儿今个敞开了陪你喝一回。喝完之后,忘了这段往事,重新开始好不好?”
许东啸看着季向空,盯了两秒之后没忍住笑场了:“行啊,走啊。”
姜暮晚也没陪安野很久,他晚上还有一个手术。
安野让明言和温初都回家了,都睡了一下午,安野躺在床上也没什么睡意。但也不想下床,伤口隐隐有些发痛。
大概在她快睡着的时候,晚上十二点多。病房门突然被推开了,安野一下就被吓醒了。
是许东啸。安野捂了下鼻子。
“你喝酒了?”
许东啸走路什么的还算正常,但是坐近之后就能发现他脸红红的。
“喝了一点点。”许东啸用手比划了一下。一开口更是一股酒味儿。
安野皱着眉揉了揉鼻子:“你怎么来的?”
安野担心他喝多了酒驾。
许东啸见安野捂着鼻子赶紧站远背过身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像是孩子做错事情罚站。
安野没明白他在干嘛:“怎么了你?”
“我酒,酒味儿重,不能,不能被你闻到。”许东啸站着晃晃悠悠的,有些站不稳。
安野下床打开许东啸扔在门口的公文包,手机放在里边。
安野打开手机抬头问:“密码是什么?”
许东啸一屁股坐在地上,蹭着到安野旁边,两只手抱住安野的胳膊,脑袋靠着安野的肩膀:“安野不喜欢烟味儿,不吃香菜,黑色头盔,买电动车,起床,接安野上学”
许东啸话断断续续的,先开始脑袋就是虚靠在安野肩膀,后来整个身子就都压在安野身上了。
安野推了他一下,没推开。
想了一下,之前许东啸过的密码,0000。
输入密码,叮得一声,手机打开了。果然是,这么多年还是这个密码。
手机屏保也是,合唱会那张照片。
看着手机壁纸安野勾起唇笑了笑,当年她们看着都好稚嫩。
许东啸可能是靠得不舒服,干脆躺在地上枕着安野的腿,抱住安野的腰:“做手术,疼不疼?”
像是梦话。
“啊?你什么?”安野低镣脑袋问。
许东啸闭着眼睛,眼泪突然从眼角流出来,顺着鼻子滑下去:“喜欢喜欢我喜欢你。”
许东啸睡着了,是在梦话。安野也不清自己的感觉了,像是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触碰。痒痒的。
安野擦拭掉许东啸眼角的泪,叹了口气。
安野打给了张腾飞,张腾飞和辉子赶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一点。
许东啸躺在地上抱着安野睡得正熟,安野想走开但是怎么也推不开许东啸。
张腾飞进来先和安野打了个招呼,然后和辉子两个人想着抬走许东啸。
但是辉子刚把手放在许东啸腿上,许东啸就睁开眼睛了,看着他俩,语气特别正常特别冷静地:“别动我。”
辉子都吓了一跳,这是喝多了?这喝的孟婆酒啊,翻脸不认人?
张腾飞蹲在许东啸旁边劝:“安野做手术,你这不让人上床休息是怎么回事,快点,回家了。”
张腾飞完许东啸就抬头看着安野:“我好想你。”
这驴唇不对马嘴的,的什么话。
丢人都大发了,张腾飞给了辉子一个眼神,俩人一个抱头一个抬腿,一下就把许东啸架空了。许东啸被抬起来之后安野稍微感觉腿上轻松了一点,也有些腿麻。
再转头看许东啸,虽然这个比喻不太恰当。但是不知道各位有没有看过猪被绑起来抬走的场面
差不多了!
“我不走我要和安野在一起!”许东啸拼命挣扎着,张腾飞稍微松了一点点手就被许东啸给挣扎开跳下来了,下来之后先是给了辉子一个回旋踢,那脚速。
辉子倒在地上的时候怀疑许东啸是不是把任督二脉喝通了。
“我擦!”辉子挣扎着爬起来,可真疼,这个兔崽子!
许东啸踢到辉子之后就跑到床后边躲着,是以为这样就看不见他了吗?
辉子觉得等他酒醒了之后应该拍个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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