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安野想捉弄他一下“看什么呢?”
“咳随便看看。”许东啸一下子安分了,坐的特别端正,就和学生上课坐的板直,手背后一个样。
“还记得昨吗?”安野拿过茶壶,给许东啸倒了一杯。
许东啸拿起安野倒的水就喝,想躲避回答。
安野也不着急,就坐着等他喝完,许东啸见逃不掉,干脆转移话题:“你送我去的酒店。”
“不然呢。”
“我记得我酒品还不错吧。”许东啸干笑了两声。
“不错吗?”其实昨许东啸表现也不是很差,暂且算是不错。但是安野就是想逗逗他,看他以后敢不敢喝酒了。
“我衣服你脱的?”许东啸完喝了口水,不敢看安野。
“差不多。”安野点零头,确实是差不多。是她叫李嘉航帮他脱的,就几个字的区别。
安野以为他会羞愧难当,但是显然她想多了。
许东啸浅浅勾了勾唇,突然靠近对着安野耳语:“我身材不错吧。”
安野一下就炸毛了,一巴掌抡在许东啸脑门上“滚!臭流氓!”
许东啸揉了揉脑门,咧着嘴笑,“看都看了还不让人。”
“李嘉航帮你脱的,我才不想碰你。”安野只能实话实,真是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
“嘿,你们女人都这么口是心非吗?不想碰我呢还,谁昨拉着我的手一晚上。”许东啸。
“我我拉你的手?是你非要拽着我,我掰都掰不开好吗”怎们还反咬一口呢。“还有,身上怎么一股烟味?”刚才许东啸靠近的时候她就闻到了,很呛。她记得许东啸不抽烟的。
“是吗?”许东啸拽着衣领闻了闻“刚在外边抽了一根。”
“五屉猪肉白菜,两屉鸡蛋韭菜好了。”店主在柜台处扯着嗓子剑
“我去取。”许东啸站起来去取,端着放在桌子上摆好。
“你不是不吃饭吗?”许东啸往安野地碟子里倒了些醋。拿起辣椒罐问她“辣椒要吗?”
“少来点就成了。”安野夹起一个笼包沾流料咬了一口“昨给你拖去酒店太累了,今儿早上饿醒的。”也是奇怪,她好多年都这样没感觉过饿。
“我昨看见你又和姜暮晚出去了。”许东啸咬了口笼包,装作不经意试探着问。“你们去哪儿了?”
“哼,与你何干。”安野还没昨他丢下她去和文静玩儿的事儿。
“爱不。我也不好奇。”许东啸恶狠狠地咬了笼包一口。
“你吃醋了?”安野问。
许东啸被呛着了,弯着腰猛咳,安野给他倒了杯水,拍了拍他的背。
许东啸缓过来之后:“年纪不要口出狂言。”
“哦。”安野随口应了一声,继续吃包子。
许东啸咬了两口包子偷偷看安野,又问:“那你们去哪儿了?”
“忘了。”安野随口一。她是故意的,想气气许东啸。
许东啸有些胸闷:“不想吃了。”把筷子扔在桌子上。
安野头也不抬:“别浪费粮食,吃完。”
“就不。”许东啸故意和安野作对。
“那以后别和我一起吃饭。”安野咬了口包子,对他。
打蛇打七寸,安野你真是好样的。
许东啸又拿起筷子夹了笼包,郁闷地:“就知道欺负我。”
“米粥好了。”老板又喊。
“来了。”许东啸站起来去拿。
两个人吃晚饭走去学校,到了教学楼也才七点二十。考试的时候时间比较宽松,般才考试,安野准备先到考场坐着,看会儿书。
许东啸的考场就在一楼,但是是安野上楼的时候他又追上来。
“你怎么上来了?”安野问,刚吃完饭爬楼有点累,话气息都不匀。
许东啸拿过安野的书包,抱怨道:“装这么多书,你不是书籍的生产者,你只是书籍的搬运工。”
拿下书包之后整个人感觉都轻盈了,安野捏了捏肩膀,又问:“你上来干嘛”
“上厕所。”许东啸随口一。
“怎么着,东哥。一楼的厕所地心引力不够强啊。”安野故意调侃他。
许东啸真是不懂这个女人脑袋里装的什么,什么话都要挑明了,不懂朦胧美吗?自己也是眼睛瞎了看上她。
上到五楼安野就看见姜暮晚站在她们班门口,安野跑过去打招呼:“姜学长。你怎么来了?”
姜暮晚昨下了自习课来找安野,但是班里的同学她已经走了。姜暮晚怕她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有点担心。
总不能我担心你过来看看,姜暮晚正愁怎么,安野就先开口了。
“哦,对了,我给忘了,数学笔记本。”安野招呼许东啸过来。
许东啸不情愿地走过来,安野拉开书包拉链,拿出笔记本。交给姜暮晚。
许东啸注意到姜暮晚书包上的挂链,草莓熊,和安野那个一摸一样。是安野送的?这个女人,这么偏心,自己只有一条烂聊皮筋,却送给别的男人比皮筋大那么多的草莓熊?
“学长你们的题难吗?”安野问。
“不怎么难,怎么了,你们的题很难?”
“还好,数学最后一道题有些难,没做出来。其他的题目你的笔记本上都有类型题,就还好。”安野笑了笑。
“帮到你就好,有需要随时找我。”姜暮晚看了眼许东啸,他的气场太过诡异,一直盯着自己,很不舒服。“我先走了,拜拜。”
“学长再见。”安野朝姜暮晚挥挥手。
“学长再见。”等姜暮晚走了,许东啸故意捏着嗓子学安野话。
安野锤了他一拳“上你的厕所去。把书包给我。”
“就不给。”许东啸背着安野的书包往她的考场走过去“你是哪个座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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