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良?不是吧,为了安野。”张腾飞真没想到许东啸这么喜欢安野。
“说什么呢。”许东啸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想学习了,至于是不是因为安野,可能有一部分吧。“我总不能以后啃老吧,太没出息了。”他唯一能确定的一点是,他不想变成许剑锋那样的人。许剑锋年轻时候也是个无所事事的混混,再这样下去,他会不会是第二个许剑锋。
“啸哥以后出息了别忘了兄弟就行。刚才你说家里有人照顾?怎么了,家里人病了?有事儿跟我说一声,这方面我还帮得上忙。”张腾飞爸妈都是市医院的医生,忙得很,一年到头在家的日子用小时就能算清。
“没事儿,养了只猫,不放心留它一个人在家。”
许东啸若无其事的说出这话,张腾飞却是觉得奇怪得不能再奇怪。当时的张腾飞觉得奇怪,多年之后再想,就是从那时开始许东啸已经和他不一样了。
“哎,我听人说你上周和四班人打架了。说是琴都砸坏了,没事儿吧?”张腾飞问。
“没什么事儿,琴修好了。对了,今儿晚上合唱比赛给我多拍几张。安野离我不远。”许东啸这话说的已经是极其明显了。张腾飞是摄影发烧友,家里有专业的单反。许东啸觉得这个机会也挺难得,是得好好拍几张。
“放心吧啸哥,保证给你拍出郎才女貌的感觉。”张腾飞笑着说。
学习二字,说来容易做时难。吃完早饭回班坐在椅子上许东啸就有些犯困了。
许东啸平时放纵惯了,多少年没学习了,课本比李嘉航脸还白,突然开始他真是不知道怎么学。
上课倒也还好,跟着老师走,尽量别走神就对了,但是…
“你行不行啊。”安野看着许东啸这一节课下来点头如捣蒜,是真怕他一头撞死那桌子。
许东啸感觉心累得不行,就是那种困,那种从五脏六腑长出来,然后蔓延到全身,一旦反抗,就像是五脏六腑都被仅仅攥着似的难受。
“你怎么不困啊?有什么灵丹妙药,给我也吃点。”许东啸累得坐都坐不直,趴在桌上向安野伸手拿药。
安野狠狠地拍了下他的手心,“哪有什么灵丹妙药,早起早睡才是王道。实在不行你困了就拿小皮筋抽自己一下。时间长了习惯了就不困了。”安野看他真心要开始学习,不是闹着玩的,也就认真给他提建议。
“我又不是女的,哪儿来的皮筋。”此时许东啸话都说不利索了,眼睛微微眯着,安野都能看见眼白了。眼看着就要昏睡过去。
安野从手腕上拽下一根墨绿色的皮筋,套到许东啸手腕上,许东啸估计是睡着了。半眯着的眼睛全部翻成了眼白,她这么动他也没反应。安野想捉弄他一下。
故意把他手腕上的皮筋拉开老长,松手…
“啊,疼疼疼!”许东啸眼睛蹭的一下就睁开了,不仅睁开了,还亮晶晶的,不像刚才,困的像是眼睛里迷着雾。
许东啸坐起来揉着手腕,那块现在有点红。一边揉还一边说“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
“你不是要灵丹妙药,不要还给我。”安野伸手要拿那根皮筋。
许东啸用胳膊拦住安野的手,身子往后躲,十分爱惜的看着那根墨绿色小皮筋,嘴上还逞强:“给了就是我的,想拿回去,别说门儿了,窗户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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