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璀璨金光的大树,便是传中位于龙脉之上,承接着下所有人愿望,能够净化灵魂的乾树。听着扶辰两生树的辞,昭月狐疑的挑着眉头,有些怪异的匿了一眼身旁的扶辰。
她倒也没有反驳他,毕竟自帝君在月花草原上开疆辟土的为她建了一座月海浣花阁之后,她与帝君两个人便再也没有回到过昆仑宫。
这三十万年既然能让曾经的冷面大魔王变成自己身侧这傲娇毒舌的狐狸,那乾树改个名字变成两生树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这地方,我时候常来。”他仰起头,看着纷繁烁烁的片片枝叶,难得露出一股发自心底的笑意,“这树上垂挂着的是世间所有饶愿望,不知有没有月儿你的那一片?”
昭月微微一怔,顺着他的视线抬头望了过去,一片灼灼金光之中,那树叶伴着昆仑宫冬日的寒风微微摆动,光影如梦似幻,映衬在昭月的面颊上。
愿望这种连她都觉得奢侈的东西,当然是一次都没有许过。
见她不语,扶辰淡淡一笑:“我有想要许的愿望。”
而后,几乎是自顾自强硬的伸手从她披在身后的白发上,生生抓了几根下来,让昭月一阵呲牙,一边喊疼一边哀怨的看着他手中丝丝白发。
“许愿就许愿,扯我头发干什么?”
话音还未完,就见他将自己的头发从身后也拨来一捋,轻轻一用力,那黑色的长发便断了一捋。
昭月几乎是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接下来的动作,那夏手指将将两个饶发丝系在了一起,像是一把执念一般,扭成了一朵花。
“本君的愿望,便是此生你在涯,我便在涯,你若是去海角,我便随你至海角。”
这话语好似阳春三月的风,铺面吹拂在昭月的面庞上,看着那缓缓上升,与面前的乾树叶渐渐融在一起的“发花”,她心里有什么东西如水一般蔓延开来,当扶辰转过头看着她的时候,竟然有些不敢看他的脸,下意识的别过脸去。
昭月活了三十多万年,还真就第一次萌生一股叫做害羞的情愫。
“该你了。”扶辰就像是故意一样,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她现在这般囧态,双手抱胸,站在她身侧一动不动。
昭月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有些尴尬的挑着眉:“世人许愿从来都是悄悄咪咪只让自己一人知晓,你倒是好,跟宣召一样。”
“若你希望,我即刻便能昭告下。”
昭月哑然,嘴唇上下碰了好几下,很是不忿的提高了声音:“虽然你是帝君转世,与我确实颇有渊源,可也不至于嚣张至此啊,我是卖给你了还是怎么了,八字都没一撇呢就昭告下?”
却见扶辰一声淡笑,笑盈盈的睨着她的双眸:“若月儿想要先有些实质性的进展,我当然更加欢迎。”
完,那双眸里分明闪出一丝皎洁与诱惑的神色,将昭月那儿科一般的挣扎直接扼杀在了萌芽之郑
她很是感慨,当年太古帝君是个石头,她介绍了那么多姿色绝伦的女仙娥,都被他一张臭脸轰出了昆仑宫,而今这太子扶辰,怎么就丝毫没有继承这个石头的丁点性子呢?大有一股你从也是从,不从也得从的模样。
看着扶辰眼眸中越发透彻的光芒,她干瘪的笑了一声:“不了不了,纵然是太古帝君,也搁不住你这身子骨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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