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了片刻,她犹犹豫豫的转头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鸿钧老祖,就见他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她们二人一般,自顾自的同太白金星絮叨着未来八方盛宴的事情。
若是鸿钧老祖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那么至少明昭月的酒品还不至于那么差。
毕竟同他三十多万年的交情,若是自己真就差到必须滴酒不沾,那桌上应该也不会放这么一只酒壶。
她挑着眉头,有些不屑的看着扶辰:“酒品差?我怎么从未听过?”
完,倒了一杯,飞快的一饮而尽,让扶辰一把夺过她的空酒杯,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疯了?”
若是在这里酒过三杯追着要脱他的衣服,这就是西方大罗金仙突然莅临大约也救不了她了。
谁知一杯酒下肚的昭月,表情纷繁复杂了起来,好似泄了气一样,有些不满的鼓着嘴巴坐在那里,不管从什么角度看起来,都是些许哀怨的模样。
扶辰疑惑了半晌,将手中的酒盏凑到鼻子前闻了两下。
这酒盏里竟然一滴酒气都没樱
他抬手将那青瓷的酒壶端起,倒了一杯出来一饮而尽。
当下,扶辰差点就吭哧一声笑了出来,这鸿钧老祖给她放的青瓷酒壶里,哪是什么酒啊,分明就是一瓶清泉白水,滋润的很。
再鸿钧老祖,三十余万年里,什么事情都能忘记,唯独昭月的酒品,大抵是忘不掉的。
当年帝君藏在偏屋里的酒坛子被她一个人偷偷喝了个干净,追着闹着要帝君亲亲抱抱,还大白的扯着帝君衣服非要拽下来,惹得帝君训也不是,从也不是。
自此之后,甭管谁人拿给帝君的好酒,都被他尽数放在书房里,若是昭月趁其不备偷偷喝了,那一日帝君便将整个院子的门窗都锁好,免得她到处乱跑惹是生非。
当年刚刚得到帝君点化位列仙班的鸿钧老祖,可记得真真切切,所以这昆仑宫的宴席上,怎么可能会有机会让她喝到酒呢?
若是在这地方喝醉,那别是她好不容易竖起来的“上古月尊的威严”,恐怕连着三途川的冥帝黄泉也要一起跟着遭殃了。
扶辰看着同太白金星谈笑风生的鸿钧老祖,隐隐察觉到他眼角的余光好似不偏不倚的投在昭月的身上,握着那只酒盏的手在酒盏的杯口左右捻了几下。
自他以上古月尊徒儿的身份与昭月一同来到这昆仑宫起,鸿钧老祖对他一直是一张冰冷默然的面庞,甚至对昭月也丝毫没有畏惧半分的模样,一度同她在昆仑宫的门口剑拔弩张。
他一直认为鸿钧老祖是族老臣,理当不管任何情况下,都以族的利益为最大化,可这酒壶里装清水,若不是对昭月十分熟悉的人,定然是不可能会考虑的到的事情。
难道,自己这位师门老祖,自他们到昆仑宫起所做所为,都只是掩人耳目的一场戏?
思量之间,鸿钧老祖笑着转过身,看向昭月和扶辰的方向:“今日这宴席,君特意嘱咐老朽,挑选出昆仑宫最美丽仙娥们,为狐族皇子献上一支舞。”
他话里有话,目光落在了扶辰身上。
这般用意,明眼人一看便知。昭月有些尴尬的回应着他热切的注视,点头应了一声:“有劳君与老祖费心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