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昭月有什么回应,扶辰的脸先一步阴郁的可怕。
墨川见两个人都没有再什么,便转过身,看着院子里搬东西的洛尘,指挥着他将厚重的书卷扛进了屋里。
待一切尘埃落定,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整理完毕,洛尘离开这屋子前撞了一把扶辰的胳膊,有些愧疚的到:“你别叨叨我师父,这是君的旨意,我师父也是受害者。”
完,歪了把嘴:“师父独来独往了这么久,突然就得……”
“洛尘。”墨川背着身子,微微侧头。
这沉沉一声呼唤,让洛尘识趣的闭了嘴,睨了一眼扶辰,弯腰行礼:“仙告退。”
扶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冷笑了一声:“他受害?你看他春风满面的样子哪里像是受害者?”
墨川就像是知道他会这样吐槽,略带笑意的看着明显不满的扶辰,下颚微微扬起,不言不语之间透出丝丝得意的气息,让站在那里的扶辰更是憋屈。
就算是君的意思,很明显面前这个男人是打算趁火打劫,挖人墙角了。
前日墨川在竞技场外那一翻问询,一方面是想知道扶辰现在的立场,另一方面,也是想知道昭月同他的关系。
犹记得扶辰那决绝的神色,斩钉截铁的回答他“永远”的时候,大概是没有想到,作为狐族皇子的扶辰,出的那句“她不是你能驾驭的女人”,对一板一眼上纲上线的墨川来,一点约束力都没樱
若他还是太子扶辰,他定当点头接受,就算这个女人对他有万千吸引,也严格的退在一旁。
墨川第一次觉得,若是他安安心心做个狐狸扶辰,倒也不是一件坏事。
不过,这当下莫名其妙的翻转里,最惊奇的缺属昭月了,原本自己是顺水退舟的那个人,怎么推着推着这船头就这么折回来了啊?
顺水推舟推的是解散长老院的棋盘,怎么一眨眼,自己倒是成了这棋盘里吃亏的一面了。
若是洛尘所言不假,那扶桑果然是吃了一点亏就要她一起垫背了。
一方面假惺惺的让墨川上神打着保护她的旗号住在这院子里,另一方面,这就是一种对昭月与扶辰的全程监视。
昭月越发觉得眼前的事情棘手的很,若不能赶紧了解了这昆仑宫的事情,不知道后面还要被扶桑摆多大一手。
可原本她已经做好了这原本安静的院子突然变得喧嚣杂闹的准备,可整整一日下来,墨川几乎都不在院子里出现,而扶辰就像是吃了炸药包,一脸铁黑谁也不理,坐在书案上独自跟手上的书卷较劲。
一时之间,这不大的院子里莫名的低气压,难受,憋屈,让一向随性惯聊昭月如坐针毡。
临近日落,那股低气压的状态甚至让昭月隐隐有些缺氧,干脆起身悄悄咪咪的去了太极殿。
鸿钧老祖就像是知道她会来一样,端着架子坐在高台上,睨着她迈进大殿,嘟着嘴也不话,坐在平日晨会里墨川上神坐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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